此言一出,随侍皇甫胤廷而来的那些侍卫顿时用看傻逼样的眼神看向了沈长青。

皇甫田曦更是不敢置信地看向沈长青道:“兄长你在乱说些什么,这可是我皇长兄,你岂敢如此同他说话?”

“我……”沈长青正要说话,却听那头戴金丝王冠的男子又冷冷地笑出了声:“方才纠了祖母一名,现下又来个兄长,皇妹是真不把我皇室威严当做一回事儿是吧?”

皇甫田曦又是一震,恍然意识过来自己方才说错了什么,赶忙又低头承认错误道:“皇兄恕罪,真的是口误,口误,一时口误,下次我一定改,一定改可好?”

沈长青怎么都没有想到皇甫田曦的皇室生活竟是这样的,这般的寄人篱下!

沈长青蓦地就上前道:“你欺人……”

太甚二字还没道出口,皇甫田曦率先转头,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凌然,脆生吼道:“你放肆,有我皇兄在此,你不过一届平民,岂有你说话的份儿,如此以下犯上,你是想找死吗?”

“小曦……”

沈长青顿时一脸受伤地看着少女,他明明是在帮她啊!

一旁,沉寂了许久的沈长宁见此,终于上前将沈长青拉了回来,附在他耳边道:“小曦这般对你也是无奈之举,她今已贵为公主,皇室自有皇室的规矩,再纠缠下去,你是想害死她吗?”

攥了攥拳头,沈长青终是没再乱说话,可看着仍跪在地上的皇甫田曦,却在心中暗暗发誓道,终有一日,终有一日他会强大到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到那时,皇室?

哼,他看谁还敢欺负他的小曦!

他一定会做到,一定会!

这边,皇甫田曦训斥完沈长青,转过身来,勉笑着看着皇甫胤廷道:“皇兄觉得这样可行了?”

“你说呢?”男子俯视着地上跪着的少女冷笑,“方才本王来时,听到几张嘴巴各种辱骂你的老师,可是你在一旁不仅不阻止,反而仗着公主的身份煽动人心,使得所有人都对你的老师群起而攻之,你还不滚过去向你的老师赔罪,顺带将那几条舌头给我割了?”

皇甫田曦蓦地睁大了眼睛!

老太太跟李婆子还有沈长青更是大惊!

方才骂的最凶的就是他们,皇甫胤廷现在要让人把他们的舌头割了?

“稍等,等一下1这时,人群之中走出一位仪表堂堂的白衣公子,冲皇甫胤廷恭手道:“草民有疑惑,不知胤王殿下可否为草民解惑?”

皇甫胤廷冷漠的眼俯视着那名面如冠玉的公子:“你说1

白衣公子又拘了一礼,而后才转身示意皇甫田曦等人道:“殿下才刚来,除了听到后面他们辱骂那假公主的话,殿下可还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若是不知,殿下就这般草草下令要割了他们的舌头,殿下就不怕错冤了好人?”

此言一出,那被吓得不轻的老太太与李老婆子忙点头道:“对啊对啊,殿下如此错怪与我们,可知这小贱蹄子可都做了些什么?”

“小贱蹄子?”菲薄的唇缓缓勾起,皇甫胤廷扫了眼那白衣公子,点头:“好啊,我确实不知九皇妹先前究竟做了些什么,你们既对她这般恨之入骨,那便由你们来告诉我吧,她究竟做了什么,你们要这般羞辱于她1

“她身为我的孙女儿,却不尊我为祖母,更偷盗我家的秘方外出买卖钱财,还不上交,这不是罪过,我不该骂她?”老太太立刻道。

那李老太婆也忙道:“是啊是啊,我……我虽与她没有太大过节,但她竟敢不敬我的饿老姐姐,还整日鼻孔朝天的看不起我们,我跟着骂她两句又怎么了?”

“你说她偷盗你家的秘方?”皇甫胤廷很快抓住了话中关键,微微摩擦指腹,思索道:“所以九皇妹所研制的那果饮其实竟是你家发明出来的?”

老太太张口就要来,皇甫胤廷又卡了一句:“最好是说实话啊,否则,小心你的脑袋1

“……”

老太太斟酌了下,还是哼哼道:“虽不是我家发明出来的,但既是她的东西,她就是我家之人,她的东西本就是我家的东西,我这么说又怎么了?”

“笑话1皇甫胤廷一听此话,蓦然挥袖道:“沈瑶兮才回你沈家几天,她从小到大整整十六年全由我皇室培养,此等功劳,我皇室尚未出来认领,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这般不要脸皮,如此无耻,怪不得沈瑶兮不愿认你,还敢来冲本王嚷嚷?”

骂完老家伙,皇甫胤廷凌厉的眸子又扫向那帮忙出头的白衣公子,“这便是你说的,本王错怪了他们,试问本王错怪她们哪一点?”

白衣公子摇头,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其实他也是在老太太坐地上哭的时候来的,当时只听到了老太太哭诉沈瑶兮不认她,还怎么怎么的无礼,再加上沈瑶兮之后也确实对老太太出言不逊,所以他便认定了是沈瑶兮的不是。

却不曾想,这老太的竟如此的……如此的不要脸皮!

还有她旁边那名老妇,听她方才骂的那么凶,还以为沈瑶兮怎么祸害她了,可最终结果却是彻彻底底的刁民一个!

他……白衣公子只觉得血压有些升高,又看向皇甫田曦:“那方才田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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