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谁想管他,谁想和他有什么关系,但她不能不管。

她沉住气弯下腰看着他柔声说:“和离剜还没有给我,现在你依然还是我的夫君。”她指着心脏,“还记得我以前说的什么吗,只要你一天是我夫君那这颗心脏就是偏心的,等把和离剜给我伴侣结印消失,你以后怎么样都和我没有关系。”

宁瑾然又闻到属于她身上的味道,少女干净清澈眼睛里有光,倒映着他的影子,他将脸侧开不看她也不回答她的问题。

她把之前带过来的药拿出来:“我先给你上药,有些疼但别动埃”

现在宁瑾然没有表现出长鳞的样子,她当然不能直接说,宁瑾然没有说话念念知道是他妥协意思,不得不说这个人还真是奇怪的很,一会心情好一会心情坏,也不知道这一天天脑袋里撞的什么。

她扒开被划开的衣服,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映入眼帘,很深很长估计只差不到1cm便能看见里面的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