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赵广安扮做一副娇态。

“自然是了,”赵广安看着她顿了片刻才平静地说道。

“这位道长好会说话,理应当赏,”红杏儿满足地一笑。

“当赏,当赏,”赵广安应和道。

此时一个侍从走来施礼道:“回禀爷,红杏姑娘,今日城北擂台的第一阵已经开始了。”

“算算时候,是应开始了,”红杏儿媚笑着说道,“爷,咱们快去吧,听说程大人家的小将军今天会上擂台呢。”

“杏儿,你先回燕来酒家二楼的厢房,爷和这位道长聊一会儿正事再过去,”赵广安微微正色道。

柳梦生一听,心里一惊,好家伙,原来这皇上的包间就在自己隔壁呀,幸好当初是去的另一边打听的厢房订金,不过转念一想,这几日江晓莺在楼上叫得欢实,岂不是全被听见了?

“那赵爷可快要来哟,不然奴家一人好寂寞的,”红杏儿依偎在赵广安怀里娇声道。

“快去吧,爷稍后便到,”赵广安从袖子里抽出数张银票递给那位侍从道,“光看比武多无聊,去给杏儿再买上一些瑞香和金银首饰去。”

“还是爷疼爱奴家,”红杏儿满意地笑道,遂与那名侍从向着酒家的方向去了。

见红杏儿走远,赵广安才开口道:“方才皇兄所说可是真的?”

“是与不是,圣上自己还不明白吗?”疯道士施礼道。

“是啊,自己还不明白嘛,”赵广安点了点头,长叹一口气,遂忽然转来,眼神犀利地看向江晓莺,“你就是江家的二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