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输了两三千块,但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孙军有些着急了。

“表弟,赶紧想办法啊,不然钱就没了。”

“闭上嘴1

孙军不吭声了。

周辉坐庄,继续发牌。

我还是选择看牌。

这把牌不错,是3、5、7的方块同花。

我跟了二十块。

“小兄弟,我再帮你一把,看你能不能赢,闷四十。”

贺姐也跟了一百。

她跟我差不多,也是许久没有开胡了。

衬衫男也跟。

这下周辉笑了起来。

“呵呵,这么热闹?那行,我再添一把柴,闷二百。”

这要跟五百了。

接着,周辉就冲我笑着说。

“陈九,怎么样啊?”

“既然辉哥添柴,那我就加把火,一千1

我这突然加注,让得另外几个人都有些吃惊。

朱大春毫不犹豫地拿牌开始看。

稍作犹豫,他数了一千,扔在了桌上。

“陈九,我撬一下你的牌。”

炸金花的规矩。

如果有三个及其以上的玩家都在跟,或者在闷,是不能开牌的。

这一把,我们五个人都在,朱大春不能开牌。

但可以撬。

就是两个人私下比牌,不给其他人看。

如果我赢了,朱大春直接弃。

如果是他赢了,那他还要再跟一千,才能轮到别人。

他刚才跟的一千块,只是有撬我牌的权力。

给了钱,朱大春就把牌给我看,我也给他看。

他是对a,立马弃牌。

轮到贺姐了。

“这把牌有点意思,我跟一千。”

她很自信。

衬衫男也跟一千。

轮到周辉了。

他哈哈笑着说。

“竟然还剩下三家?行,那我再闷四百块,看看你们到底谁真谁假。”

不对劲。

按理来说,我们三个人都在跟牌,说明外面肯定有大牌。

这种情况下,周辉理智的做法,应该是看牌,然后选择跟或者弃。

难道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那也不应该。

现在已经封顶了,他闷或者不闷,我们都是跟一千,不可能再事大。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跟了一千。

贺姐和衬衫男也是跟。

他们俩都没有选择撬牌,手里的牌应该都不校

过了两圈,底钱已经上万了。

周辉笑呵呵地拿牌开始看。

看完后,他眉头微皱,把牌放下来,在考虑。

衬衫男问道。

“怎么样?辉哥。”

“三家都在跟,不可能全偷鸡吧?”

贺姐笑道。

“那也说不定哦。”

“管他。反正这些都是从你们那里赢来的钱,大不了还给你们,跟一千。”

这下连他也跟了。

四家都在跟,这个局势有点复杂。

我虽然拿了同花,但只是小同花而已。

贺姐和衬衫男都很坚决,说不定也拿了同花。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357的同花,就没办法玩了。

稍作思考,我还是选择弃牌。

贺姐毫不犹豫地跟一千,衬衫男也是,周辉也没犹豫。

三个人的牌都很大。

很快,底钱就涨到了两万多。

衬衫男首先撑不住,选择撬贺姐的牌,但随后就弃了。

又跟了五千多,贺姐选择开牌。

她这把牌确实不小,2、10、a的黑桃同花。

周辉笑着鼓掌。

“贺姐厉害,居然拿到了这么大的牌。不过,老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碰头,我也是a同花。”

说完,周虎打开了自己的牌,j、k、a的红心同花。

这是最大的同花,也被称为天同花,只有同花顺或者飞机才能赢它。

贺姐气得拍了一下桌子,胸前抖了抖。

“真是倒霉。”

“贺姐,真是抱歉了。”

周辉笑呵呵地把钱全都收了。

这一把他赢了四万多。

贺姐输急眼了,立马弯腰把包包拿出来。

一打开,里边全都是现金,少说也有十万。

她拿出了三万块,要继续玩。

衬衫男也输了不少,又拿出几万块。

这俩都是肥羊啊,不宰没天理。

周辉开始收牌。

他将那些翻过来的牌,全部背朝上,面朝自己,开始洗。

收拢后,他把牌分成两拨,往中间洗,这看上去也没什么。

他在手里切牌的时候,动作大,很迅速。

但他的左手小指,却按在了牌的下方某处,切牌只是切上面的。

小指以下的牌,根本没有动。

这让我想起了一种很少见的洗牌手法,如意手。

顾名思义。

这是一种可以洗出自己想要的牌型的手法。

这是东渝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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