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那你看他干什么?”

许芳芳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

不过,她这人反应也很快,立马笑道。

“来之前,我答应过他。要是赢了,就给他买一辆车。要是输了,就要等一段时间才行。我好容易才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要是让他空欢喜,他会生气的。”

“怕输还打什么牌。”

庄哥不耐烦了。

“许芳芳,你到底跟不跟?要是再这么墨迹,就别玩了,带着小白脸滚回去吧。”

见我没有说话,许芳芳还是选择跟。

但是,跟了两圈,小平头还是很硬气。

他没有撬牌,更没有选择弃。

这种时候,许芳芳就可以选择弃。

小平头的牌肯定不校

但许芳芳不想放弃,就选择撬。

结果只是白白浪费一千块。

把牌弃掉,许芳芳用力地叹了口气,很不高兴。

她肯定在埋怨我,为什么不给她发信号。

这不能怪我。

赌局刚开始没多久,我要是老早就发信号,会引人怀疑的。

尤其是她刚才看了我一眼,那我就更要小心谨慎。

开牌,小平头赢了,是2、3、4的小顺。

又玩了十几分钟,许芳芳输了八千多,提出要去上厕所,让我帮她玩两把。

庄哥他们没有反对。

我知道,这是许芳芳在暗示我帮她赢钱。

她这种人沉不住气,下次绝对不能再帮她了。

我上桌后,荷官继续发牌。

这次我拿的牌不算小,是7、8、9的杂顺。

跟了一百块。

贺姐谨慎地看了我一眼,也跟牌。

路老六也跟。

庄哥哈哈一笑。

“好,看你们谁偷鸡,闷四百。”

小平头闷四百块。

局势突变,让我不由得警觉了起来。

三家跟,两家闷,这一幕是何曾熟悉。

不仅是我,贺姐也是眉头紧皱,忧心忡忡了起来。

她担心有人出千,还特意瞥了我一眼。

但她应该清楚,我碰到的牌只有手里这三张,出千的人肯定不是我。

同样,我也断定她不会出千。

要出千,应该只有庄哥、路老六和小平头这三个人,我没有见过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底细。

跟了两圈,路老六首先坚持不住了,选择撬我的牌。

他是一对a,不算小了,但比不过我。

他弃了,我的信心就增加了一点。

但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选择撬贺姐的牌。

她的牌没有我的大,是4、5、6的杂顺。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我,小平头和庄哥了。

他们俩见路老六和贺姐都被我给比下去,就没有再闷,选择看牌。

可是,就在这时,庄哥让他女朋友帮忙看牌。

那女人把牌拿起来,另外一只手合上来,慢慢晕牌。

她这动作看着很随意,但我心里清楚,她另外一只手肯定藏牌了。

庄哥一定是看到桌上的钱已经破万,不想放弃这个发财的机会,才让自己的女朋友看牌。

两个人看了七八秒钟后,庄哥满意地笑道。

“好,既然大家都玩得高兴,我也来凑个热闹,跟一千。”

大胸女把牌放下。

但最上面的那张牌,牌角微微上翘。

她果然藏了牌。

这是一种常用的藏牌手法,名叫抓耳。

是利用指缝夹住牌角,将牌固定在手心的一种手法。

魔术师藏牌就很喜欢用这种手法,可以藏很多张。

但唯一不足的是,藏牌时,一不小心就容易露出牌角。

藏过的牌,牌角也会微微上翘。

大胸女藏了一张牌。

但就是这一张,有可能就会改变整个牌局的走向。

一张牌,可能把庄哥的牌变成顺子、同花,甚至是飞机。

我只是小顺而已,不算大,继续跟下去的话,不保险。

小平头跟了一千后,我稍作犹豫,直接选择弃牌了。

贺姐有些吃惊地看了我一眼。

她没想到,我居然这么爽快地弃牌了。

最后,庄哥和小平头比牌。

庄哥果然不小,是同花,还是q打头。

小平头的牌更大,竟然是k打头。

这一把,小平头赢了。

庄哥很气愤,却也无可奈何。

哈哈一笑,小平头伸手就去抓钱。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看到他的袖口里边,有一个换牌器的口子。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发现。

小平头若无其事地把钱都抓到自己的面前,满脸堆笑。

搞了半天,他在袖子里安装了换牌器。

现在科技发达,魔术道具里边,也有换牌器。

这种东西不再神秘。

小平头一直都不爱说话,之前闷牌跟牌,也有输有赢的,很低调,我就没有太关注他。

没想到,他也是一个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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