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吧……”

郑院长于是把爷俩请到自己办公室里,两三个医生护士给傅漠年清理伤口,儿童心理专家则在一旁和小少爷聊了起来。

幸运的是,傅漠年脸上看着挺恐怖,但清洗之后就发现,除了在几个创口钳出了玻璃碎片外,大部分看着血肉模糊的地方,都是玻璃碎片溅擦而过的浅小伤口。

一旁看着的郑院长,这才松了口气。

“啧,这都什么人啊,脾气这么暴躁。”

在电话里,傅漠年没说对方是什么人,郑院长就以为是在餐厅里的陌生人。

“一个疯子1

傅漠年如是说。

郑院长有点无语,却不好再问。

一边的小少爷,一直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专家的提问,眼睛,一直黏在他爹脸上。

直到他听到消毒的医生说“碎玻璃片不多,清理完处理一下伤口,几天应该没事了”的时候,小家伙长长吐了一口气。

专家笑着问他,“很担心爹地,是吗?”

小少爷这才把目光转过来,点点头,“嗯……”

“那你害怕吗?”

小少爷又点点头,“怕1,红着眼低下了头,绞着小手指低声说道,“我只有爹地……”

小少爷轻而低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几个人无不动容。

傅漠年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