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尸。”

他眼睛空洞洞的,血红的眼底像是已经流不出来泪,只能泣血。

“街坊邻居都眼睁睁看着她们进了店里,可等我来店里的时候,却找不到她们,门还朝内锁着,窗户也关着,里面就是没人。

官府也来查了,说是密室杀人,可找不到作案线索,连嫌疑人范围都没有。

刑部和京兆尹轮番来查了一个多月,什么结果都没有。

定了悬案,官府给我发了点抚恤金。”

两个月前,他还是一个在京都最繁华的地段拥有一个两层茶坊的富商。

两个月后,他形容枯槁。

和陆嘉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哑的厉害,却不带一丁点的起伏,这是心里绝望成什么样,才能把一个中年男人磨搓成这般地步。

陆嘉和春宝相视一眼。

陆嘉道:“我们想在这里开个酒馆,看了一条街,就您这铺子转让,既然您这里诚心要转出来,咱们商量个价格吧。”

安抚的话陆嘉不会说。

比起绝望,谁又比谁更好过多少呢。

太阳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谁都一身的脓疮暗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