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以后都不需要重用他了?更不让他踏入芙源殿,再来见她了吗?

他最担心,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听到声响的白芍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见她醒来,激动的低身行礼道:“郡主,您可算是醒了,吓死奴婢了1

“这是出什么事了?盛校尉照顾了郡主您一夜,一夜未眠,您身上还有伤呢,可不能轻易动怒啊1

“姜侍卫去给郡主请太医去了,他马上就能回来,郡主可饿?奴婢让人送膳过来?”

尉迟鹭转过脸去,“不用,让他出去,以后不准他进来1

“郡主这是为何啊?”白芍一急,怎么她出去一趟,回来郡主就和盛校尉生分了呢?

明明之前……

她怒斥道:“本郡主说话都不管用了是吧?”

“郡主……”白芍上前一步,说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盛校尉对您忠心耿耿,赤诚相见埃您因何要赶他出殿,不让他再踏入芙源殿呢?”

“凭他以下犯上,不知尊卑,本郡主杀了他他都死不足惜1

“郡主?!您是不是……是不是因为盛校尉未经您的允许私自进宫,所以才如此盛怒的?奴婢可以担保,盛校尉进宫就是担心您的身子,没有任何的——”

尉迟鹭脸色深沉至极,冰冷出声:“本郡主说让他滚!尔等都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吗?1

白芍身子一颤,忙低下头去,“奴婢不敢。”

盛稷视线一直注视着她,见她不容反驳,言辞森冷至极的模样,心里好像撕开一道口子一般,再不敢说些什么,深深的俯下了额头,磕着地面道:“奴不敢,郡主日后若是有任何的吩咐,奴,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奴盛稷,告退。”

尉迟鹭撰紧了手,眸光森冷的落下,亲眼见着他叩首行礼,起身离开,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出了内殿,消失不见。

一瞬,心好像空了下来,空荡荡的,不知是为什么。

她轻声:“你出去吧,告诉姜赫,不用叫太医了,让本郡主好好养伤吧。”

“是……”白芍行了一礼,低颤着说道:“奴婢告退。”

出了宫殿后,白芍关上了殿门,看着内殿的方向出神。

郡主她,怕是今晚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