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杯温茶,递了过来,说道:“那公子快先喝口茶吧,可是这解药苦的很?”

“无妨。”盛稷推手拒了这盏茶,而是看向厢房一周的方向,说道:“先将这里收拾一下吧,将芙蓉香点上,再烧上一些木炭,晚间天凉,风寒有些大。”

几人齐齐低身应着,“下属/小的明白。”

“多派几个外营的兄弟过来,这事交给初一去办。”

“是,盛校尉放心,下属这就去。”

“再叫一些人,堵住了后院,别让他跑了。”

“是,小的去办。”

盛稷点头,又看了一眼袁越士手中拿着的茶盏,说着:“这毒再加一点吧,确保万无一失。”

袁越士:“?”

彭戈初一对视一眼,简直是要惊悚住了,这种东西还兴多加一点呢?

盛稷低下头去,捏着手中的解药瓶,眼神有些泛着冷意。

郡主要杀他,那他便要替郡主除了他。

鬼钰楼,空有其名,却无其实,敢做不敢当,不过是陛下手中的一条狗罢了。

现下,鬼钰楼与陛下间产生了间隙,存了猜疑,那便是最好的下手机会。

他一定要替郡主谋划好此局,要他的命,让南宫钰,不,是鬼钰楼的主子——鬼钰,有来无回才是。

袁越士叹了一口气,见着自家公子这番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彭戈与初一一前一后离开了厢房,各自去做了自己的事。

这濡兴茶馆,在短短一个时辰内,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那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