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家小姐怎么这么会说话。

江娉婷见尉迟鹭看了她一眼,却不说话,便有些打退堂鼓,可到底是心里的好奇占了上风,又道:“您为什么不愿意拜父亲大人为师啊?是觉着父亲大人不比首辅大人厉害吗?”

这什么和什么?

怎么又牵扯出拜师一事来了?还与外祖父对比上了?

尉迟鹭沉了沉脸,回头看向她的目光有几分的压迫,“本郡主学业有成,既不习武,又不策论,为何要拜师?”

“可是父亲大人很厉害的,他还懂一些占卜之术呢,比钦天监的人还要厉害。”

“与本郡主何干?”

“您不想学习吗?”

“不想。”她冷冷的转过头去,背对着她,好像那纤细袅娜的身影都透着几分的孤傲与清冷。

江娉婷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就在白芍以为这位小姐要被自家郡主这番冷面样子吓到的时候,她却胆子更大的凑了上来,问了一句非常不怕死的问题道:“我不喜这表演,是我不想嫁给皇子,可是您为什么不参与抽签呢?”

尉迟鹭刚想回过身来,让白芍去堵上她的嘴,便见她又说了一句。

“您这样好看,便是站过去,也是一幅画一般,绝对可以压那些小姐们一头,拔得头筹的。”

尉迟鹭:“……”

这嘴封还是不封。

“建平郡主,臣女的父亲很想收您为徒的,他说您在拜师大典上的几番言论,绝非后宅的女子所能比拟的。”

“知道了,闭嘴。”她不想听了,聒噪极了。

江娉婷弯唇一笑,娇娇柔柔的小脸像朵花儿一般璀璨,艳丽,“您和臣女说话了?臣女好生高兴。”

尉迟鹭:“……”

这嘴还是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