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书信,可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仿若在说,本郡主就不相信方才你没瞧见信封外所提的字,猜不出那是谁的笔迹?

“是,微臣想见一见这书信。”他微低下头去,说出的这一句话,好像是真的在祈求她一般。

可是他的背部挺直,低下的面庞冷白似雪,倒不像是会祈求她的样子,一切不过是他装出来的感觉罢了。

他怕也不是真的要看这信,毁了这信才是真的吧?

尉迟鹭才不会将这手中的书信交给他,因为对他不信任,不,是对谁都不信任罢了。

信上有五皇姐的事情,她要好好的留存,等着回去了再给五皇姐回信才是,怎么可能会交给他呢?

她捏着手中的书信,转过身子去,“你要见,本郡主便要给吗?笑话,真以为你盛稷是什么人物不成?”

他听了未见生气,便这样静静的顿足站在她的小桌前,视线紧紧的落到她的身上,意味不明。

桌面本就小极了,是以他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子挡在这儿,便是遮住了全部的烛光,也阻住了她桌上膳食的光亮。

尉迟鹭有些怒急,抬眸便看向他,森冷落声道:“滚,别在这儿耽误本郡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