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便是郎中大人杨佚。

不过这都几月过去了,芙源殿的偏殿早就修葺好了,怎的会问起这个来?

盛稷抬脚出了庭院,冷着脸往内阁的方向走去,说道:“将他今晚请到府上来,本首辅有事情要问他。”

“何事需要问郎中大人?可是府上需要修葺?”

“不该你问的事,便闭上你的嘴,在这宫内,听不见,看不见,方能活命。”

初一:“?1

这是何道理啊?

他不听,不看,岂能明白他们主子的意思啊?

殊不知某人正在气头之上,说话也胡言乱语了些,竟将那人说过的话也给说了出来,仿若这样自己的心里就能痛快一些。

初一急忙的跟上他的步伐,开口问道:“可、可是下属要怎么将他请到府上来?以大人您的名义吗?”

若是这样,那就是私下里官员勾结了,那可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事。

更何况,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营缮司所列属的工部可是保皇党,而他们家大人,最应该远离的便是保皇党的人。

不然被金老那边的人知道了,就会对他们家主子产生不信任感,从而派人监视就不好了。

“不必,晚间请来,不要让任何人知晓。”

初一听明白了,小声回道:“原是抓过来吗?”

“那可能用刑?他怎的惹到大人您了?下属可要让彭戈教训教训他?”

盛稷步伐猛的停了下来,燕眸泛着寒意的目光射向他,极致压迫森冷,倾吐:“抓来便是,再敢胡说,你便也陪着彭戈一起。”

一起待在芙蓉小苑,不得进出,不见日光月夜,独自凄寒。

“不不不——”初一连忙摇头拒绝,憨笑道:“下属不敢,下属可不想缩在府上永不能见人。”

“下属这就去办事,还望首辅大人恕罪。”

“滚。”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