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冤枉1

宋璋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文武百官,皆一脸看戏模样。

如今战神第五绩率领暗骑回朝,也将掀起太子之争。

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第五绩乃太子之位的最佳人选,这大将军宋琛,也不知是受谁指使,竟明目张胆的动用自己的宋家军去截杀第五绩。

哎,这平日里既不怎么爱趁风头,也不怎么爱发言,还挺老实的大将军,怎会如此想不开。

不过,管他想开想不开,总之,这大将军若出了点什么事,对于他们任何一个人而言,都是有利而无害的。

坐在龙椅上的第五资,并非昏庸,自是知晓此事定没有那么简单,宋琛担任大将军这几年,从不依靠哪方势力,为人正直,这他还是知道的。

可,如今谁人不想削弱宋琛的势力,又或者占为己有。所以,第五资也甚是头疼。

他并不擅长心机,对这王位也不敢兴趣,要不是他无一兄弟姐妹,以他不喜争的性子,又怎可能安然的坐上皇位。

“冤枉?那大牢中的犯人,谁不喊冤枉?可人人都是清白的吗?”

就在众大臣都等着第五资下旨将宋琛打入大牢时,一女子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进大殿。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第五资看清来人的面容时,紧皱的眉头,瞬间消失,随之挂起笑容。

女子走到宋琛身边,道:“才五年没见,你怎落成这副模样?”

只见宋琛恭敬的向女子鞠了鞠躬。

老官们都沉默的低了低头,小官们不敢在圣上面前随意发言,唯有一不明情况的新官站出来,厉声道:“大胆!见了圣上竟敢不下跪1

女子勾勾唇,丝毫不理那人所言,似是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是对宋琛道:“既然你说你是冤枉的,就看在我们交情还不错的份上,我给你五天时间,查出真正的凶手,如何?”

“谢郡主1

解决完宋琛的事,女子转身,一边走出大殿一边道:“今天赶路有点乏了,我先回去休息,明天在进宫吃饭,记得我要吃四喜丸子1

没人知道她这话是对谁说的,但隐约之间,又觉得是说给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听的。

城外的一座凉亭内,一黑衣男子,眯着眼睛闲散的半躺着,一手支撑着脑袋,一手拿一鱼竿。

忽,一阵怪风吹过,挂在凉亭上的帘子随风飘动。

亭外几步处,一侍卫衣着模样的男子单膝而跪。

亭中男子睁开眼睛,启唇:“朝中,如何?”

“禀王爷,一切如你所想,只是,宋琛并未被关进大牢。”

“哦?有异况,说来听听。”

“宋琛本来是该被关进牢房的,但因一女子的出现,似是替圣上做了决定,给宋琛五天时间,查出真正的凶手。”

“女子?可知来历?”

“据说,是八年前圣上亲封的清韵郡主。”

第五绩起身,持鱼杆的手微用力,一拉,一条鱼上钩,不停的扑哧着。

“这鱼,本来是要上钩的,可经这清韵一插手……看来,要多费些劲了。”

“多费些劲不好吗?还可以多锻炼锻炼你手下这些侍卫的办事能力。”

此话一入耳,第五绩突然崩紧神经,因为,说话的人,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进了他的领域。

这是史无前例的情况。

牧桐欲起身保护主子,却发现,怎么也起不来了!

第五绩发觉牧桐的不对劲,看来,来者是个高手,他从未遇到过的高手。

“我并不想插手太子之争,但宋琛曾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断然不会让他成为你们的棋子。”

听口音,来者是个女子,而且,应该就在这凉亭之上,第五绩勾唇:“出来说话吧。”

清韵也不在躲躲藏藏,一个后空翻,从亭上下来。

一清冷的面孔映入第五绩的眼帘,“从他的宋家军被对本王心怀恶意的人利用时,他便是一颗棋子了,清韵郡主。”

在第五绩念出她的名字时,清韵微微一怔,不得不说,第五绩,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除了圣玄那群天天只知道修炼的呆子和天上那群老神仙外,她见过最聪明的人,只是通过她对宋琛的维护,便能判断出她就是清韵郡主。毕竟,是个聪明人,都知道她今早在朝堂上的那一席话,是偏袒宋琛的。

“只要我在,这颗棋子便动不得,动不得的棋子,要来何用?”

第五绩轻笑一声,道:“清韵郡主真是好雅兴,查出真凶的路千万条,本王只是选了一条最轻松的,如今你堵了这条路,本王大可不走这条路就是了,你又何必跑到城外,大费周章的告知本王此路不通呢。”

清韵默默地抽了抽嘴角,莫非,她跑到这城外真正的意图被看出来了?

“有缘再见1清韵抱拳,转身潇洒的离去。

在清韵完全消失在第五绩眼前时,他听见“我叫南渊,回头尝尝你这酒,闻着挺香,若喝着也不错,下次定到你府上讨一两壶。”

第五绩转身,原本放在席边的那坛十里香已不见。牧桐站起身,问:“要派人暗中监视清韵郡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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