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后娘娘请完安后,南渊在后宫的花园里闲逛着。

木桥的另一头,几个穿着不同于大彦服饰的女子走来。带头的女子年龄与南渊相仿,目视着前方,每走一步,周围的花鸟鱼虫仿佛都静止下来抬头或是回眸看她,气场强大。

此人南渊认识,梵泽皇帝唯一的女儿盛今芜。

她的身后跟着几名侍女,均端着被红布盖着的不明物,应是送给皇后及其他嫔妃的礼品。

再过几日便是五年一次的五国比武大会。每个国有显赫身份的人都会齐聚比武场,进行一次友谊的比武大会。

南渊让出条道,待一行人走过之后,她瞥见盛今芜的手绢从长袖中掉了出来,便道:“公主你的手绢掉了。”

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故意装作没听见,盛今芜还有她的侍女们都自顾自的向前走,没有停下捡起手绢。

南渊弯腰,拾起那块手绢,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这味道太浓,惹得她不禁皱起眉头。

随着盛今芜下了桥,南渊追上她,将手绢递给她:“五年没见,公主的耳力怎下降的如此之快?”

盛今芜终于正视她,倒不像曾经那般傲气,扫了一眼她手中的手绢,勾起红唇,接过它,放回袖中:“好久不见,郡主。”

南渊一见她那笑,便眯起眼睛。梵泽人一向喜欢直接把坏、邪表现出来,甚至在杀你时都会提前告诉你并光明正大的要了你的命。

而盛今芜,这个梵泽皇室之人,天生就带着一种“唯我独尊”的傲气,她这一笑,定没什么好事。

不过作为对手,如果连她这点伎俩都看不出来,那就不配做她的对手了。

那块手绢,掉的可是很合时机呢。

南渊笑了笑,侧身,挡下盛今芜那突如其来的一掌。侍女们也个个都头脑清晰,站到一旁,观战。

盛今芜的每一掌都带着风,出拳极快,相比五年前,这进步可不是一个“快”字能概括的。内力都快赶上第五绩了。果然,梵泽是个出武才的好地方。

没有内力,南渊清楚的知道,即使出掌也未必伤得了她。与其让她看出自己已内力全无,还不如让她主动放弃攻击。

如她所想,见她只躲不攻,盛今芜停下,冷哼道:“郡主怎变得这么不果断,比武大会你若以方才的态度跟我比,只怕郡主玩不起埃”

“公主如今这么厉害,我怎能让你摸清我如今的实力好让你有机可乘呢?”

“这可是大彦,你们梵泽的礼数呢,你刚才对我皇嫂大打出手,还有没有把大彦放在眼里1也不知第五曦从那冒出来的,拉着南渊的手把她护在身后,指着盛今芜说道。

盛今芜笑道:“公主这话说的,今芜好生委屈,我方才拿出实力与郡主对打完全是出于尊敬郡主,五年前我败给了郡主,作为一个合格的对手,我定要想方设法赢了郡主才行,方才只是为了试探郡主实力我好有所对策,怎成了不把大彦放在眼里?”

第五曦不抓重点:“有啥好试探的,你以前败给了我皇嫂,现在也会败给我皇嫂1

盛今芜仍保持着笑容,南渊却觉得笑里藏刀,“那比武大会上,今芜拭目以待。”

“嘁,这么多年了这个盛今芜还真是一点没变,高傲自大。”第五曦在人背后悄悄说着坏话。

南渊却不这么觉得,盛今芜的那股傲气确实还在,却不像曾经那般目中无人,最重要的是,她如今真的变得很强,没有内力仙力还被封了的她定不是她的对手。而且,她以前只会一味的强攻,并不会细思。方才和她过完招后,南渊明显感觉到她每一次攻击都是先行思考过的。

梵泽,是个武力值极强的国,阴狠、粗鲁、野蛮,向来以拳头说话办事。

五年前,年仅十三的盛今芜,以一人之力击败了五国三分之二的高手。

她站在武台中央,轻蔑的扫了眼众人,道:“还有谁?”

没人回应,往年比武大会首名几乎全被梵泽所占。这姑娘年龄虽小,个子不高,出手却极狠,力气极大,身手不凡,一拳下去,骨头都得碎几块。

南渊站在比武场外的高楼中,不得不说,她真的很欣赏这个唯我独尊、目中无人的姑娘。就是真的——太高傲了。

她都自愧不如了。

本不想在闹出什么大事迹,可心里却很痒痒,想和盛今芜切磋切磋。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明儿就要离开京安城了,安分点,免得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路上招人追杀。

“听说你们大彦有个清韵郡主,才华横溢,功力更是一骑绝尘,十分高超,今日怎没见到人,莫不是传闻有误,怕出来被打的落花流水丢大彦的脸?”

此话一出,梵泽的参与者纷纷毫不收敛的大笑起来。

宋琛握了握剑,终忍不住跃上台,道:“公主,请出招1

盛今芜出拳,为了公平起见,宋琛没有用剑,几个回合下来,二人不分胜负。

许是因为连续比了好几场,盛今芜有些体力不支,她道:“宋将军,小心1

她撒下一把粉末,宋琛立即捂住口鼻,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招数中反应过来,就被踢下台去。

当场便有人道:“犯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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