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各国有名、有权之士齐聚京安城,好不热闹。

百姓们也纷纷打着赌,赌今年比武会哪国会拔得头筹。

“我肯定赌咱们大彦!五年前郡主就赢了梵泽的盛今芜,如今我们的战神寒王回京,肯定稳了1

有人摇头否定,“我看到未必,梵泽的实力也不可小觑。”

言语间,一辆马车缓缓驶过。

白秋今日方才到达京安城。

自进入城门,这样的言语她已听进不少。其实她本不想来的,左思右想,她真的挺想见见大彦的清韵,虽然知道如此并无何用,但也许可以让她放下一些执着。

听说,她已和大彦的战神寒王第五绩成婚了。

掀开车帘,对婢女馨儿道:“馨儿,先去趟寒王府。”

郡主府

“少爷,郡主回来了。”

家奴刚说完,就见南渊提着衣裙,大踏步的跑进院子,喘着粗气道:“老哥,有没有想我啊?”

楚言摇着头低笑:“都为人妻了,怎还如此毛毛躁躁?”

南渊假装没听见,“看来老哥挺希望我嫁出去的嘛,我回门也不派人出来迎接迎接我。”

闻言,楚言脸色沉了沉,南渊也刚好注意到石桌上的地契和账簿。

“渊儿,我打算回青荷镇了。”

南渊疑惑,怎么好好的,为何要回去,“为什么?”

楚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如今你已嫁与寒王,这偌大的郡主府,本就没几人,如今更显空寂。刚好,我也想过平淡的日子,所以,待处理完店铺的事情,我便回青荷。”

南渊盯着他的眼睛,终还是问:“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渊儿就别多想了,青荷镇离京安城也没有多远,你可以时常过来……”

他还未说完,南渊便冲进了他的怀里。

怪不得她刚才进府时,总觉没些什么人了,原来都已经走了。

楚言愣住了,因为他察觉到了南渊的肩膀在微微抖动。

渊儿……居然……哭了?

在他的印象中,南渊是从来没有流过泪的,就连五年前送别之时,她都是笑着离开的。

南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突然不想离楚言太远,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

闭上眼睛,她道:“楚言是南渊这辈子唯一的亲人,我爱你。”

楚言正欲轻抚她的背以示安慰,听此,手便顿住了。

南渊松开他,擦掉眼泪,扯出一个笑容,道:“我会常来看老哥的。”

第五绩从城外的暗骑营回来后,便直奔郡主府,他怎能让她一人回门,遭人笑话。

谁料到看到了这一幕,南渊说她爱楚言,第五绩脸顿时就黑了。

……

“王妃与王爷今日都不在府内,还请公主改日再来。”

白秋浅笑:“辛苦了。馨儿,我们回去吧。”

刚踏上马车,对面便有马蹄声传来。

第五绩骑着骏马而来,至府门,家奴将马牵下去。

欲进府,白秋忙叫住他:“寒王殿下,且慢1

第五绩回头,黑着一张脸。萧玥从府中走出,见他这副表情,道:“谁惹你了?”

白秋加快小碎步,行至二人跟前,行了个礼,萧玥还礼,第五绩颔首。

“我是月陵的长公主白秋,今日本想拜访一下清韵郡主,怎奈郡主外出,不知殿下可否帮白秋转告郡主一声,明日辰时,星月府一聚?”

第五绩转身看了一眼萧玥,便入府。

白秋也莫名的看向萧玥:“不知殿下这是何意?”

萧玥还在琢磨第五绩这是怎么了,听这一问,才回过神,“这事寒王不能做决定,都是随王妃心意,天色尚早,你可在府中等候。”

说着,他让出了位置,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南渊刚回院不久,白秋便来了。

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女子,薄唇挺鼻,眼中带柔,微微浅笑,两个酒窝深深凹陷,一举一动皆充满优雅气息。

不得不说,第一印象比白秣好很多。

“不知公主找我可有何事?”

“无事,只是久仰郡主大名,想见一面罢了。”

南渊直盯着白秋看,似要将她看穿。白秋生于皇家,见过许多场面,从来都是镇定自若,可不得不说,南渊的眼神太犀利,且气场太强大,使得她有些不自在。

闲散的往石椅上一坐,南渊道:“公主可能饮酒?”

白秋点头。

“春笋,将我酿的那坛清荷露拿来。”

倒了两杯,南渊将其中的一杯推向白秋,道:“公主尝尝。”

白秋轻抿了一口,这清荷露,既有酒的香醇,又有露的甘甜,还有荷的清香。乃属极品。

“公主一看就是特意来见我且有话对我说,既喝了酒,就别拘束,想说什么都行。”

白秋看着南渊,心想:难怪傅迟会对她朝思暮想,这清韵不仅人长的倾国倾城,还很聪颖,又能文又能武,如此众多才华集聚一身,何等厉害。

“我听闻,秣儿对郡主极为不敬,所以特来替她向郡主道歉。”

“不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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