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陈徽音练字时,一个笔画非常多的字,写了好多遍,整休结构仍然不好看,然后她拿着笔纸,坐到唐耀灵身边:“大郎,这个字我怎么都练不好,你帮帮我呗1

唐耀灵头都没抬,傲娇的哼了一声:“不帮,我现在单方面生你的气,气没消前,我不会主动跟你说话。”虽然主动说自己在生气,有点丢人,可他都气这么些天了,巧姐儿还没发现,他要不说,她一直没发现,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陈徽音听出他特意咬重单方面这三个字,简直一头雾水好吗,这是啥时候生气的,她真的一点都没发现。

然后她沉默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开始回想这几天,与他之间发生的事,找一找自己惹他生气的原因,毕竟她是个成年人了,有问题当然要找出来,解决掉它。

她记忆力好,这一回想,发现自顾信芳来的那天之后,唐耀灵好像就没再主动与她说过话,有时候她主动与他说话,他也只是哦,嗯的这样回应。

因为他没有非常明显的情绪变化,陈徽音就没发现他的异常,现在仔细想想,说店名时,一切还好好的,再后面就是他托她请顾姐姐帮忙留意上都的消息这事,但她也没多嘴问原因,难道就是因为她没问原因,他才生气的?

于是她又坐回唐耀灵的身边,等他放下笔时,先拿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才开口:“你是因为我那天没有问你打听上都消息的原因,觉得我不关心你,才生气的。”

果然,她果真不关心自己,不然怎么这么快就找到问题所在,这样一想,唐耀灵更难过了,将头往旁边一扭:“哼。”这一声重重的,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自认为是个成年人的陈徽音,自然不会跟一个小屁孩计较,她又拿肩膀轻轻的撞了一下他,好声好气的解释:“我不问你原因,并不是不关心你,而是觉得,如果能说,你在开口让我给顾姐姐提那事时,就会跟我解释,你没解释定然是不能说。

我若问了,你却不方便说,最终为难的还是你,我不想为你难,所以才不问。”

唐耀灵毕竟九岁零九个多月,很多道理已经明白,听了小伙伴的解释,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扭头看向身边的小伙伴,并握住她的手,非常认真的道歉:“巧姐儿,对不起,我不该无缘无故的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这样无理取闹了。”

看着认真跟自己道歉的小正太,陈徽音不禁在心里感概,懂事的小孩就是好哄,她非常大方的开口:“那事这就翻篇了,现在你能不能帮我练字?”

“可以。”唐耀灵非常爽快,重新铺了一张纸,拿起笔一边写,一边解释它的结构,然后又握着巧姐儿的手,教她写了几遍。

生气的小插曲就这样过去,至月底时,陈家的新宅子,也建好了,短短半个月,陈徽音着实见识了一把古代起房子的速度,这效率真是杠杠的。

房子建成的这一天,陈家办了流水席,其实陈博聿和周静好,原也不想搞这么大的阵仗,但新宅子建成,算是大喜事,不摆席肯定不吉利,摆席的话,若是家里没钱的前提下,只请交好的人家,也没什么。

但村里人虽然不知道他们家和顾小娘子合伙在上都开店的事情,却清楚他们家的酸奶,往外卖赚了不少钱,其他没有被邀请的人家,心里肯定会不舒服,所以夫妻俩商量之后,决定摆流水席,好好热闹热闹。

大平村的村民们,大多淳朴,虽然陈家对外放话,谁都能上桌吃饭,大家却也没打算吃白食,过来都带了礼。

而随着顾安、郑鸿及袁家的小郎君先后带着厚礼登门道贺,之后还来了几个陈徽音都不认识,但穿的都很体面的人,村民们这才清晰的认知到,陈大夫远比他们想像的,还要有本事,而陈家终是与他们这些农户是不一样的。

顾安过来,带的是两份礼,一份是他准备的,一份则是顾信芳的,顾信芳自上次从陈家离开后,就回了江南,本打算月底回来,亲自来陈家道贺,但临时有事被缠住了,只能托顾安将她的贺礼带过来。

这一天陈家热闹了一整天,晚上村里过来帮忙的娘子,帮周静好将厨房收拾干净,周静好便将之前分好的菜,给她们带回去,并一人给了一个红封。

这种吉利钱,娘子们是不好拒绝的,大家拿着红封和分到的菜,高高兴兴的各回各家。

陈徽音等阿娘回到屋,就上前殷勤的给她捶肩:“阿娘,今天受累了,你那里酸痛,我给你捶捶。”

周静好就指了指肩膀和后腰,享受了闺女爱的小捶捶。

新宅子建好,家里算是完成一件大事,陈徽音这才跟阿娘提了顾信芳过来的目的:“入秋后,冰品店的生意受到影响,顾姐姐过来寻我们商量办法,法子我已经给她提了,就是改换店名,不再做单一的冰品生意,还给她写了好几张热饮的制作单子。

不过光卖热饮,还是太单调了,我提议店里再上一些新奇的小食,像咱们全家都喜欢的酥肉,零嘴香辣土豆脆片之类的,阿娘觉得怎么样?”

周静好想了想,开口:“这主意很好,所以你想让阿娘教一教顾家的厨娘怎么做小食?”

“是的,我那里还有好些小食的食谱,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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