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法,泥坑里存在的元素就是血,但并非当今世上所知道的血种,所以检验样本时,验不出来。

第二种说法,不是血,是完完全全的另一种物质。

陈绽忽然想起一句话——

爱因斯坦曾说过,如果把科学理解为在最普遍和最广泛的形式中对知识的追求,那么,哲学显然就可以被认为是全部科学之母。

她抬头,看着谢致,笑道:“我有一种,如果找到了陈林意的死因,就能打开一个新世界的感觉。”

她在苦中作乐,谢致便跟着她苦中作乐。

谢致跟着笑道:“那我得恭喜你了,为国家的科学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陈绽故作夸张道:“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奖金。”

谢致调侃道:“我居然不知道,你还是个财迷?”

两人同时笑出声。

短暂的笑声过后,又陷入一片寂静,两人默契地同时往回走,快到民宿门口时,陈绽再次开了口。

她问:“你觉得杨宣的故事,跟陈家传言有关联吗?”

谢致想了想,“只凭几个因素下结论,太难了。”

是太难了。

陈绽一脚迈过门槛,下意识地仰头看了一眼杨宣的房间,“但有线索,总比没有线索好。”

而且除了杨宣,她还能从韩水年那里再扯出一根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