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对峙的期间,夏木梓强撑着胆子和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才不至于被吓得魂飞魄散。

反正她和贺天已经离婚了,就算她真和诺亚发生了什么,贺天也没立场管,就跟她进门的时候不好说让贺天少抽点烟是一样的。

心里这么觉得(安慰自己)是一回事,真要把话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每当夏木梓鼓起勇气,要开口跟贺天正面刚的时候,抬眼对上贺天的眼神,她立马怂了。

别说正面刚了,她连跟贺天正视一下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刚不刚的。

就像不能问男人行不行,此时别问夏木梓刚不刚。

贺天真的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气的这么狠,他有满腔怒火想要发泄,想让眼前这些刺眼的痕迹通通消失,但是对上夏木梓恐惧的眼神和止不住颤抖的身子,他就狠不下心来。

所有的怒火无处释放,只能压在心底,生生把自己憋到心绞痛,每一次呼吸都扯着疼。

而夏木梓只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劲越来越大,自己就跟那案板上的鱼一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以她忍不住再次为自己开脱,“贺,贺天,冷静,这真就是个意外。”

原谅她此时找不到其他的借口。现在什么借口包括她一直说的这个借口都相当苍白无力,说出来不仅没有起到丝毫慰藉的作用,甚至是火上浇油。

只见贺天凉凉一笑,松开了夏木梓的手。夏木梓以为贺天气的差不多了,已经冷静下来,就在她为救回自己的手而窃喜的时候,就感觉肚皮一凉,贺天要扒她的衣服!

“贺天,你干什么1夏木梓被他吓得嗓子都劈了,急忙用手去阻止贺天的动作。

“我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夏木梓你,你枉为人母!小葡萄才多大,你就迫不及待的找下一家了,让我看看你身上还有多少意外的痕迹1

“我……”直觉告诉她,刚刚贺天还有一句枉为人妻没说,“贺天,你混蛋,放开,你不准动我的衣服……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都看过了,贺天,不要……”

奈何贺天已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对夏木梓的话充耳不闻。

男人和女人体力上的悬殊就在此时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无论夏木梓怎么推阻抗拒,依旧如同蚍蜉撼树一般。

这还不算,贺天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一寸一寸的仔细检查。

夏木梓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他们俩的夫妻生活都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关灯进行。而现在却......

她真是又气又羞,连反抗的动作幅度都变小了,只能气的吧嗒吧嗒直掉眼泪,又被贺天刀子似的眼神看的全身发烫。

她想要把身子像虾米一样蜷起来,但却被贺天强硬蛮横的撑开,夏木梓只能用手尽力护住自己,又觉得做这些根本就是掩耳盗铃,该看的不该看的贺天全都看到了。

她气不过又打不过,只能趁着贺天看的差不多有所放松的时候,拧过身子,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带着浓浓的鼻音向背后的贺天喊道:“你看完了没有!我说了没有了就没有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是耍流氓。你,我,我跟你说这要搁以前是属于犯罪1

说完还蹬了一下腿,像是能把贺天踢开一样。

“夏夏,你是我老婆,就算是在以前也构不成流氓罪。何况你都说以前了,现在压根就没有这一条罪名,你很清楚不是吗?”

都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贺天这些话把夏木梓恨得直捶床。

“我才不是你老婆!我们已经离婚了!!1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夏木梓高声的冲着贺天喊道。

听到这句话贺天倒是没有任何不悦,神色淡定,只用手轻轻捏了捏夏木梓的后脖颈子,“当初离婚太匆忙了,协议书上的一些内容基本是不成立的,如果我真要追究,夏夏,咱们这个离婚证随时都可以作废。”

夏木梓被贺天的动作和话吓得寒毛直竖,协议书上关于小葡萄的抚养和离婚损害赔偿问题等条款确实语焉不详,基本是她占尽便宜贺天吃大亏。

所以她老老实实的闭嘴,再也不敢随便朝贺天发脾气了。

贺天很满意夏木梓的乖巧,从昨天到今天,只有现在的她终于让他感受到了一丝舒心。

房间里的气氛也慢慢融洽和谐起来,因为经过刚才一番重点检查,贺天确实没有找到其他的痕迹,也可以基本确定夏木梓没有和任何人发生关系。

一直高高悬挂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了。

不过现在的贺天之于夏木梓,就如同猫之于老鼠。

一旦贺天升起想逗弄她的兴趣时,夏木梓只有被溜的份,无用的挣扎还不如装死,这是她刚刚体会出的血泪教训。

同时他觉得有必要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不单单是为了安自己的心,也得给夏木梓敲个警钟。

他放她出来,是为了缓解病情,如果她越界了,那么呆在他身边进行治疗也不是不可以。“你说的意外到底是怎么回事?”

旧事重提,今天这个坎要是迈不过去,她以后在贺天面前都得矮上一截。

所以夏木梓哑着嗓子,老老实实的跟他讲明整件事情的发展。

“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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