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是。”

醉清风一楼,念竹的手里拿着糖人,被人挡住了去路。

脚下是摔碎的碗碟。

念竹避开脚下的汤汁,抬手看着对面的几人,“我说了,我没拿你的什么破手镯,刚刚在门外也是你撞的我。”

对面的三个人聚在一起,一女子的手上还有汤汁滴下。

双手被烫得通红,连衣服都沾得有。

其余两个女子站在她的身后,满是关怀,望向念竹的目光便是满眼厌恶。

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碍…贱蹄子,你竟敢烫我,还毁了我的衣服,我要扒了你的皮。”女子面目狰狞道。

该死,这可是她攒了一年的银子才做出来的衣服。

料子可是一等一的。

见她这么生气,与她同行的一女子道:“表姐,你先消消气,这贱人偷了你的镯子,又弄坏了你的衣服,咱们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念竹表示很无辜,“再说一遍,我不知道什么镯子,刚刚也是你自己撞到的汤,还把人家的东西摔坏了,别逮着人就咬。”

开什么玩笑?

人家小厮在给另外一桌的客人上汤菜,是她自己冲过来与自己争论。

几个人还想围着念竹搜身,念竹身形一闪,为首的女子就撞到了上菜的小厮。

现在倒好,倒打一耙。

“贱蹄子嘴硬,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她,我要搜身。”

“好大的威风,你凭什么搜我的身?”

“凭你偷了我的东西,凭你坏了我的衣服,凭你贱蹄子嘴硬。”

念竹生气了,“你这人,穿的人模狗样,骂的真难听,你再胡搅蛮缠,我就不客气了。”

女子盈盈一笑,但更多的是狠恶,“抓住她。”

见另外的两个女子准备动手,周围吃饭的客人想上前阻止。

路露大声一呵,“谁敢帮她试试,我可是皇家学院的学生,公主伴读,今日这人偷了我的东西,坏了我的衣服,就算是告到大理寺,我也是有理的。”

皇家学院的人?

还是公主伴读?

众人一听便停住了动作,这两个身份……若是真的去了大理寺,即使没理恐怕也会变的有理。

但念竹不知道这些。

看着二人上前,念竹嘴角上扬,笑得有几分无奈,“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念竹伸出一只手,再收回的时候,那两个女子已经倒在地上了。

随后,念竹看着路露,“你呢?要上吗?要上就快点,我赶时间。”

路露:“……你……你……”

路露一时说不出话来,此刻她心里的怒火已经远远概过了双手的烫伤。

“这是在干什么?”门外,一女子声音响起。

直接吸引了其他客人的目光。

远山芙蓉,温文尔雅,就是形容她的。

风齐第一美人……薛菲菲。

路露突然来了底气,声音也不像刚才那般嚣张,而是打着哭腔道:“菲菲姐,有人欺负我。”

楼上包间内,初颜唇角勾起,带着一丝讽刺,“狗主人来了。”

喝过最后一口粥,初颜放下勺子,随手拿起桌上的面纱戴好。

“我出去凑凑热闹,你就不用去了。”

说到底,初颜还是不想麻烦别人。

云疏:“姑娘……这……”怕是不妥。

楼下的人,可不是善茬。

初颜戴好面纱,“放心,问题不大。”

末了,走到门口临开门前,初颜又转过头问了一句,“对了,要是我在这里得罪了大人物,南宫邪护得住我吗?”

虽然她背后有雾玥宗,可是雾玥宗并不是时时都在她身边。

天高地远,还是要以防万一。

云疏闻言,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带着真诚与坚定道:“只要姑娘乐意,杀人都行。”

卧槽……

这是个什么人物?

“多谢1随后,初颜便出了门。

屋内,云镜从暗中出现,对着云疏就是一阵抱怨。

“姐,你干嘛这么说?万一她真的到处挑事,咱们帮还是不帮?”

云疏抱着手看他,“你说呢?”

云镜的语气中夹杂着抱怨,“我能说什么?公子只是让我暂时看着她,公子的心里,还念着郡主呢1

这下云疏听明白了,也知道他为什么一直不乐意了。

云疏看着云镜的眼睛,疑问的话却带着坚定,“你的脑子……扣屎盆子里去了吧?”

扣屎盆子……

云镜:“姐,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鲁?”

不是叫云疏吗?

疏同淑啊!

云疏深吸一口气,“我是被你气的。”

云镜:“……”

楼下,路露添油加醋,颠倒黑白地对薛菲菲解释了一番事情的原由。

把自己说成了一个被害者。

将念竹活脱脱描述成一个小偷加无赖。

薛菲菲听了路露的叙述,婉儿一笑,“原来是这样,这位姑娘,饶是路露说话直了些,你也不该将她烫成这样,还毁了人家衣裳。至于镯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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