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去雍城寻亲,这般胆识,实在是让人佩服。“

祁涟不明其意,说道,“公子说笑了,家中双亲皆不在了,我既为长,自然就得担负起照顾弟妹的责任,无论境遇多艰险,日子总是得过下去不是吗?“

“娘子说得极为在理“,左脉之闻言点头,“不过,我那弟兄还听到一件事,说是娘子从前在村子里时性子并不如当下这般果敢有担当,这倒是令在下十分地好奇?为何娘子竟然有这般大的变化。”

祁涟早知道左湙心思深重,肯定早派人调查了他们姐弟的生平,于是也早便想好了说辞。

她抬头与他对视,“这想必不足为奇吧!公子既然将我姐弟三人的生平都调查清楚了,自然清楚我们经历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