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活动感兴趣,一脸跃跃欲试,最后只剩下叶幸司和左脉之两人站在原地。

人都走远了,左脉之见他眼神还粘在那人身边,忍不住开口说道,“当初我便同你说过,你若是心悦清棠便去上门提亲,可你又不愿。如今听说人家要到雍城择婿又眼巴巴地跟来,我可真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如今都蹉跎到了二十多岁的年纪,好不容易有了个喜欢的人,居然还畏首畏尾。

叶幸司转头一脸无奈,“我是喜欢清棠,可我大她许多又是一介书生,你刚才也听见了,她不喜欢我这样的。”

左脉之道,“虽我不明白什么是真心喜欢,但我若是喜欢一个女子,就算那人心怡之人不是我,只要她还未成婚,那我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将她娶回家,而不是像你这般瞻前顾后。”

“况且陆清棠若真是喜欢她说的那种男子,难道边塞的军营之中这样的男子还少吗?怎么就没见她常常将哪个男子挂在嘴上呢!我们做了这多年的好友,你若是不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她那样一个不拘小节的女子可能永远也不知道你的心思。”

叶幸司愣了,脸上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同左脉之认识了快十年,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些。

“我知道了,小师叔。”

良久叶幸司拍了拍他的肩膀,“第一次知道你在男女情/事之上还有如此的造诣。”他一直以为左脉之就是个冷酷的冰块呢!可听他这一番,小小年纪比他这个长他近十岁的人还有见地呢。

左脉之绷着脸,见他脸上调侃的神色,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多嘴了。

冰嬉从大夏朝开始流行,到如今已经发展出了好几种不同的玩法。

夺旗。比赛开始之前将一杆红旗竖立在离出发点约莫一里外,比赛者皆着冰鞋站在起点处,发令声响,大家皆争先上前,以抢到红旗者为胜。

又有抢球,冰上射箭等活动,只不过参赛者几乎为年轻的公子们。

女郎们则更喜欢穿着冰鞋在冰面上滑行,她们大多只敢穿着冰鞋慢慢地滑行。

祁涟同陆清棠换了冰鞋下场之时,专门用作冰嬉的那片场地之中,不少初学的女郎们还因为冰面过于湿滑时不时地发出尖叫!

这样的女郎通常身边有好几人搀扶,就是怕这些身份贵重的女郎们摔出个好歹来。

可祁涟同陆清棠上场便不一样了,左脚滑出,右脚用力一蹬,随后跟上身体便像风一样的轻盈飘过了。

她们像轻盈的燕子一样动作敏捷地在人群中穿来穿去。

时而像翩翩起舞的蝴蝶,身子忽上忽下地做着各种优美的动作,金鸡独立、哪吒闹海、双飞燕、千斤坠,每一个动作对于那些初学者来说都是那样困难,可看她们动作起来又是那般轻巧,给人以美感。

就连语嫣,滑行起来的动作都流畅自然,让人眼前一亮。

待她们停下来之时,站在一旁的的圆春和映之早就羡慕不已了,连忙跑过来对祁涟她们说道,“姐姐们,快教教我吧,映之好想学这个。”

“圆春也是。”

陆清棠一个漂亮的姿势站稳之后,呼吸稍有几分急促,可她心里却很愉快。

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看向映之,“你那叶先生不是吹嘘什么都会吗,他怎么没教过你这个?”

身为夫子的好弟子,映之自然不会拆老师的台,“叶夫子并不是不会,可映之更愿意跟着漂亮的姐姐学,你的动作更好看呢1

“哟!你这小嘴可真甜,全是跟你那夫子学的吧。”陆清棠被他童真的话语逗笑,弯腰在他额头上弹了一笑,“你这马屁拍得我很舒服,那我就教教你吧1

映之立刻高兴地原地蹦了几下,立刻跟在了陆清棠身边鞍前马后,一派的殷勤模样。

眼看着太阳快要下山,几人才重换了鞋子准备离开映月湖。

还没寻见叶幸司同左脉之的身影,就见施玉瑶兴冲冲地走到几人面前,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祁涟,我刚才同四姐姐都看见了,你好厉害呀!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冰嬉,都没有悄悄告诉我。”

身后的施湘雯也是一脸感兴趣的模样。

祁涟笑回道,“当初我还在老家时同村的玩伴都会冰嬉,我跟着他们慢慢也就学会了。”

她这话自然是编的了,其实是前世之时,祁涟背着她的那些兄弟姐妹四下无人之事自己悄悄练习的。

原以为过了这么多年烂熟于心的动作早就忘了,却没想那动作已然刻进了骨子里,一踏上冰面就自然而然地想起来了。

同施湘雯和施玉瑶浅聊过几句,两人才看向祁涟身后的陆清棠。

施湘雯面带一丝疑惑微笑看向祁涟,“祁涟,不知这位娘子是?”方才她们在岸边之时就看见祁涟身旁这个穿红衣的娘子了,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她就结识了一位新朋友。

“这位是陆家娘子,她是映之先生的好友,今日我与弟妹赏梅时偶然遇见。我与陆娘子一见如故,便相约一起游玩。”祁涟介绍道。

施湘雯不着痕迹地打量陆清棠一眼,见她穿着打扮与一般的贵女不同,她又从未听过这雍城有那处世家是姓陆的,心头不免就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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