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这些镇守者效率不低,很快长长的队5就被疏散,轮到苏星河他们的时候,镇守者只是简单看了1眼,便说了句“放行”,随后便扬长而去。

1出西门,苏星河与匡倪以及虎2并不急着赶路,他知道附近早已有人驻守,这个时候必须要冷静,不能漏出破绽。

考验演技的时候来了!

“堂哥,听闻佛国最近来了几位倾城的菩萨,本公子欲前往观摩1番,不知你意下如何?咳咳咳……”

苏星河变化的白面公子哥摇着折扇,神露淫笑,咳嗽几声,看起来有点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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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2弟身子骨都虚成这样了,还想着那事,真乃吾辈之楷模,老哥我佩服佩服1

虎2化作的年轻人抱了抱拳,声音洪亮,惊得不少赶路的修士停下来朝这边望了1眼,满脸震惊。

在他们看来,这是1个相当奇葩的组合,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虎,在西域的大地上,公然谈论菩萨容姿,若非有天大的来头,不然1定是重度脑残级别了。

“老哥此言差矣,修士如何,凡人亦如何,到头来还不是黄土1抔,趁时光静好,微风不燥,我们何不将风流韵事进行到底?岂不闻食色性也之典故,若然白白在世上走1遭1

苏星河口若悬河,越说越起劲,听得周围的人也是1愣1愣的,有些人甚至面色泛红,显得格外激动。

“你们两个家伙,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事,怪不得到了这个年纪,还在炼神境挣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1

匡倪变化成的老者不苟言笑,相当有威严,1副恨铁不成钢的姿态。

“刚才听道兄1番肺腑之言,感触良多,在下斗胆问1句道兄名讳,以铭记于心,激励自己1有人在不远处问道,语气诚恳至极。

“本公子的名讳轻易不可提起,以免惊扰到某些人啊1苏星河故作神秘地说道。

“不可说,不可说1虎2也在1旁极力配合着。

这下轮到周围的人震惊了,难道这3位真的有什么天大的来头,否则绝不敢在西域佛门之地如此猖獗。

不过,越是猜测,众人的好奇心就越重。

很快,先前的那位修士走上前来,悄悄咪咪地塞了1百方神源给苏星河,面色激动地说道:“您就告诉我吧,公子如此人物,说不定在下还曾听到过您的大名呢?”

苏星河嘴角1抽,很自然地将百方神源收下,然后咳嗽1声,笑着说道:“你头上的那根玉簪不错1

“哦?……哦……在下懂了1

修士很快又将自己的玉簪子摘下,送到了苏星河的手里。

1来1回,苏星河不动声色,只凭几句话,就捞到了不少油水。

“还有没有人想知道本公子名讳的,可速速说出来,以免错过了这天大的机缘1

“且,你以为你是谁啊,就凭1个名字能有啥用,除非你是世家公子、宗门圣子级数的人,不过这可能吗,看你那1脸虚脱的样子,我呸1

有人气不过,看到苏星河捞到了东西,心里失了衡,言语很是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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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冲你刚刚这句话,本公子就该废了你,不过如今有要事在身,也就不与你计较了,给我竖起你的狗耳朵好好听着,我乃南域阮家2公子阮诞是也1

说这句话的时候,苏星河故意将自己表现得相当霸气,冷冷地扫视了1圈周围的人。

不过,在看到匡倪变化的老头和虎2变化的年轻人身上时,发现那1人1妖嘴角微微抽搐着,显然也被雷到了。

这也太损了,前日还将人家差点弄死,现在反过来冒名顶替,让阮家之人莫名背了黑锅,丢了名声,不知道阮固大能知道了,表情会是多么的精彩。

其实,苏星河之所以冒名顶替阮诞,主要是因为在他所见过的世家弟子里,能在西域大地上出言调戏佛门菩萨的,估计也就阮诞这个2世祖有可能,正常人干不出来这么猪头3的事儿。

“啊?您就是阮家2公子阮诞?”

那名修士在听到苏星河说自己是阮诞的那1刻,就知道自己赌对了,这可是真正的远古世家嫡系,论身份、地位,普天之下能与其相提并论的也没有多少。

能与这样的人物结识,这1根玉簪子、1百方神源花的可真值。

想到这里,那位修士几乎要抑制不住兴奋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

“您就是阮家2公子,那这2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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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那名修士说完,虎2急着接过话茬,说道:“我是阮云1

“老夫阮固1匡倪变化的老者眼神望着虚空,自始至终不曾看周围的人1眼。

这个动作被有心人捕捉到了,心里感觉要起飞了。

“没错,这就是强者的姿态,以强绝的神姿审视着人间的1切!大能就是大能,那种气度,远超常人1

这些人实在是心里戏码太足了,充分想象着1切尽可能发生的事情,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匡倪之所以不拿正眼瞧他们,是怕忍不住笑出声。

顷刻之间,这里的人恭敬行礼,甚至连怀疑的人都没有。

不怪他们,在这个世上,除了超级势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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