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谈到能给他们七十万的时候,何深的母亲匆匆挂断了电话,没多会儿就来到了餐厅。

人齐了,又有网络借贷公司的人作证和监督,他们在读合同时明显感觉到了他们的不自在。

我忍不住问到:“你们好好看看合同,钱呢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你们的态度。”

“哎我说十年,咱家那田地房产少说也值几百万的吧,你平什么只给七十万?”何深妈听过儿子解读合同后不乐意了,皱着眉头指责我们。

我笑笑:“无言的看着他们:“你们家的田地,被你何叔叔卖得所剩无几,现在剩下的土地价值都是我多给你们的了。”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林业局问问。”

一段话说得何深妈妈无话可讲,把头转向儿子处,示意他出主意。

何深一味傻笑着什么也不说,显然是拿不定主意,而何深父亲喝了葡萄糖,在边上吐了半会儿也不见好,别说什么拿主意了。

“反正我不同意。”干脆一句话撩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

“妈……”何深央求着试图说服父母,何深母亲依旧不应:“借钱就借钱,还搞什么让我到你们公司做保洁,我有病啊给你去打工?给那么点工资就想雇佣我,还要我拿钱赔账,我才不会同意呢1

“妈,这不是说了吗,我的工资给你们做生活费……”

“不行就是不行1

“没关系,你们慢慢想,肚子饿了吧,咱们先吃点东西再说。”

见事情谈不拢,孙秘书只好出面打圆常

不一会儿服务员上来点菜,处于绅士,菜单先给了孙秘书和何深妈,意料中,何深妈拿过菜单就照最贵的点,一点大堆。

我无言的看着,反正这家餐厅也不算贵,经得起她点。

何深爸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鼾声震天,惹得隔壁桌频频回头。

菜上齐后,何深妈也不管形象不形象,握起筷子就把她点的东西都吃了一遍。

“好吃吗?李婶。”看着她把嘴巴塞得满满当当,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我不由得笑了。

她一边用力点头一边往嘴里塞着东西:“好吃好吃1

“好吃你就多吃点,反正今后你也吃不到了。”我淡淡道。

她夹菜的手顿了下,放下筷子看向我:“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是咒我死吗?”

“没有,我只是要告诉你,如今你们欠网络公司的债务是用家里的田地抵押的,但是田地总价值在乡村里是很低的,根本就不够你们来还债,而且你们拖欠的时间还不短,再还不起的话,他们身为正规公司,是有权利起诉你们的。”

何深妈自是不信我这番话,淡定的喝了口茶,笑到:“臭小子,你以为我还怕被起诉?我一个老婆子被抓了进去,有白饭吃,我怕个啥?”

“那何深哥呢?你要让何深哥在这么好的年纪里去坐牢?坐到四五十岁再出来找工作?”

“到时候别说给你们二老养老了,你们连个传宗接代的人都没有。”

“钱是他爹借的,怎么能赖到我们母子身上来了?”

“这不是赖,而是事实摆在眼前,你们还不起,就只能让何深哥还,何深哥还不起,就只能一家子都进监狱喽~”

说完,她那傲慢的神色逐渐变得很难看,特别是再看到两位守在他们楼下一个多月的男士们赞同的点头后,更加的难看了。

于是她开始默默吃着饭,一下看看那位不省人事的老公,一会儿又看看自家儿子。

到底是农村出来的人,思想老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将来没有人养老。

拿住这一点,也不怕他们不同意。

“老头子,你倒是出个主意啊1气恼不过的李婶伸手掐了一下还在酣睡的丈夫,这一掐到是灵验,吓得何叔一个激灵怕了起来。

一脸懵的问着:“怎么了?怎么了?1

“怎么了你个大头鬼!都什么时候还睡睡睡!1眼看着这个平日里没什么用就知道赌钱的男人,李婶气就不打一处来,对他又是掐又是打。

本还有几分醉意的何叔彻底醒了。

“干什么干什么!好好的打什么人呢1

“好好的?!你儿子都快坐牢了你还睡睡睡!你怎么当爹的?”

李婶急得坐回到位子上大哭:“老天哟!我怎么嫁了个这么没用的男人1

“什么?”

“啪1

李婶一番话惊得何叔站了起来,碰倒了木质的椅子,发出很大的响声,把边上的客人吓了一跳。

“我儿子要坐牢了?这是怎么回事?1

“爸,你先别激动1何深忙把椅子扶起来,再把他把拉坐下,将合同一事和后面的话简单的说给他听后,他愤愤的一拍桌子:“签!怎么不签!我儿子都快坐牢了还不签1

说罢拿过合同和笔,刷刷刷的写上自己的名字,再印上指印,李婶见了,也只能照做,签名,印指印,这一件事,便就告一段落了。

高高兴兴的吃完饭,让他们隔天就到公司报道上班。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孙秘书去办,难得休息一下,我窝在家里逗猫。

到傍晚时,杨总秘书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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