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珈馒闺房里。

欧珈琪与欧珈馒两姐妹把刚买回来的两套衣服铺在床上,内裤也打开放在t恤与裤子之间。两人站在床前端详了一会,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欧珈馒笑得有点肚子痛,弯着腰说:“你说等会哥回来看到,是感动还是……”

欧珈琪打断她的话,笑道:“我看不被吓到才怪,那么隐私的内裤给他摆出来,可能认为我们脑壳有包。”

“也是埃”欧珈馒觉得不妥,把内裤收起来,塞回口袋,左右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

欧珈琪抬手看了下腕表,说:“姐,听你说哥身无分文,又没个手机,去了半天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急人埃”

欧珈馒轻声道:“昨晚爸给他聊了会天,就顾到认他为干儿子,可能是顾忌到他与我们之间相处的别扭吧,怕外面人的风言风语吧。”

“随他们说吧,反正我觉得咱这个干哥哥挺好。人忠厚老实,又勤快还不抽烟,暂时还没发现他有什么坏的毛玻要是没结婚,做我姐夫最合适不过了。”

欧珈馒一把抓住欧珈琪,一只手伸到她腋窝下,娇嗔地一笑:“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欧珈琪咯咯地笑着,反手去捅她的腋窝。

两姐妹笑成一团。

但益恒回到铺子。

欧阳东坐在墙角电脑前输着什么,抬头望见他,问道:“回来了,怎么样?”

但益恒嘴角泛起微笑,扬了扬手中的纸袋:“干爹,钱拿回来了。”

欧阳东一呆,从电脑前窜了出来,一把抓过纸袋,打开一望,喜叫:“真讨回来了,真讨回来了。”

欧珈琪、欧珈馒从里屋一前一后地出来,看着欧阳东从纸袋里把钱拿出来,均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

但益恒坐在电脑前,轻松地说:“你们如果不相信,可以打电话与岷江装饰有限公司核实下。”

“核实什么,钱拿回来就对了。走,走,吃饭去。”

午饭后,但益恒把碗筷洗完,回到欧珈馒房间。他呆了,看着床上摆放的两套衣裤,立时有一种润润的东西在眼里滚动。

他收拾好衣裤,走到沐浴间,美美地洗了个澡,并在浴室吹干了头发。他对着镜子摸了摸长满胡须的嘴,在镜柜里翻出欧阳东的刮胡刀,对着镜子修了面。

人靠衣装,真是至理名言。

他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已是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心中充溢着激烈的情绪。

夏兰,你看不起我,我一定要活出个样子给你看;你说我没有工作,啥都不是,我就要让你看看没有工作的我,偏要创出一片天。

黄昏,夕阳的余辉映照在紫坪丽苑别墅的大门上。但益恒手里提着两个口袋,一个口袋是一套“会说话的芭比娃娃”,另一个口袋是老年营养品。

下午,欧阳东拿了一千块钱给他,说男人身上一定要有钱。但益恒欣然接受,并说出去活动活动,帮他们拉点业务。

此刻,正是下班高峰,但益恒站在别墅门口边的马路旁,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以及行人。

不多久,一个帅气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蹬着一辆老式永久牌自行车从远处骑来,车后座上人工安装的小椅上坐着个小女孩。

“喂,朱文斌。”

朱文斌应声停下,看到但益恒,开心地说:“嗯,老同学,过来咋不打个电话。雯雯,快叫但叔叔。”他们两个是大专同学,同在这座城市上班,偶尔相聚。朱文斌混得不错,但人很低调,除了他恐怕连他同事都不知道他买了别墅,而对于小车,他打死也不买,每天上下班就骑自行车。

“但叔叔。”女孩兴奋地叫了一声。

“好久没见,小朋友又长高了好多。”

“走,家里坐。”

进到别墅,三人在门口换了拖鞋。这是三层的独栋别墅,屋内装饰独特、高档别致,让人忍不住产生羡慕。

但益恒见过朱叔、阿姨和他老婆李芸,送上礼物。李芸接过去,说:“来就是了,还这么客气,雯雯都被你惯坏了。”

朱小雯一把抢过她的礼物,打开一看,高兴的叫喊:“我最爱的芭比娃娃,谢谢但叔叔。”

但益恒微微一笑,说:“读书可要认真哟,期末考上班上前三名,到时带你去商场,让你亲自眩”

“说话要算话哟,大人可不准骗小孩,拉钩。”朱小雯自信地伸出小拇指,但益恒也伸出小拇指,两人钩在了一起。

朱文斌领着但益恒踩着木质地板进到了偏房--会客室。房间正墙上挂着一副龙飞色舞的苏轼的词“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室内地面铺的是灰白色的大理石石砖,红色的茶几,黑色的小型沙发。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小区的翠树花丛尽在眼前。

两人相对在沙发上落座,这时李芸端了两杯茶进来,说:“但哥,我们家你是第二次来吧,以后要多走动呀。”

“哎呀,平时都忙,走动少了,以后一定经常来。”

“你们聊,我去做饭。”

茶几上两杯茶,嫩绿的叶片在水中飘浮着,缕缕白烟袅袅而上。

但益恒伸手端起,拿着茶杯放在唇边,只闻不喝,享受淡淡的清香茶味在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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