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我每天缩在家里铺子里狭小的空间对人热脸相迎,那怕生意再差我也没有勇气出去打工,我怕别人的冷嘲热讽,怕男人眼里透出的鄙视目光。我从腿摔瘸的那一天起,我的快乐就没有了,我变得忧郁而沉默,我更没有任何本事,几乎与社会脱节,呆在这座城市多年,我却一点都不熟悉它,只能在网上看看这座城市或者听听建材市场的姐妹摆摆它。我曾无数次地幻想有一天有个男人不嫌弃我,心甘情愿地带我进公园逛南桥吃美食。或许,这点想法是你们正常人唾手可得的,可是对于我来说有多难,多难,你懂吗?”

欧珈馒说着这些话,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滑落,神情楚楚可怜。

“珈馒,你的苦我懂的我懂的。”但益恒赶紧扯了张纸递过去,柔声地说。

欧珈馒接过纸擦着泪水,轻声地说道:“哥,你不懂。当我发现我喜欢上你又知你有老婆时,我经常做恶梦,梦见你的老婆带着一大帮人来捉奸,被她们逮了个正着,每每吓得我从梦中惊醒。那时,很想给你打电话,却害怕被爸知晓,我只能倦在被窝里偷偷流泪。我恨我自己,你仅仅是带我吃了一次大餐去了一次南桥逛了一次公园,我的心就被你俘获了。我常常间骂自己为什么这么不知羞耻去喜欢一个有老婆的人,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流泪纠结之后总是回味与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迷恋你温柔多情的吻。我就想吃了鸦片一样的上了瘾,爸又把我看得紧,这种天天想着你却不敢见你,爱而不得,有多痛苦你知道吗?”

朦胧的灯光下,河风轻佛着欧珈馒的细发,她嘴里柔情的话语直钻进但益恒的心扉,将他脑海里仅存的挣扎软化了。

但益恒立起绕过去,一把将欧珈馒搂进怀里,喃喃地说:“对不起,珈馒,对不起,珈馒。”

欧珈馒想不到但益恒这么大胆,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抱她,两片红晕直接从脸颊蔓延至粉颈,她羞得把脸埋进了但益恒胸上。

但益恒搂着这柔软如羔羊的娇躯,柔情似水,一股少女芳香的气息飘进鼻间,心怦怦直跳。

欧珈馒听见那心跳声,脸更红了,却闭上双眼静静地享受这温馨的拥抱。

临桌以及周边有异样的眼光投过来,但益恒在欧珈馒的小耳边轻声地说:“珈馒,别人都在看我们呢,我还是坐过去,再这样下去我连吃宵夜的心思都没有了。”

“讨厌1欧珈馒娇嗔的推开他,伸手捋了捋头发,那白晰的脸上布满了红晕。

但益恒回到他的位置,看着一脸娇羞的欧珈满,端起酒杯,微笑着说:“来,咱们走一杯,让哥看看你喝醉了的样子。”

欧珈馒脸又红了,白了一眼但益恒:“我听周姐说,男人与女人单独在一起总是想方设法的找借口灌女人的酒,就是想把女人灌醉好带去开房。”

但益恒老脸一红,尴尬地说:“周凌薇地话你也相信?那是龌龊的男人才有的想法。你看我像吗?”

“跟你开玩笑了。上次在旅店人家那样了你都把持得住,你肯定不是那种人啦。不过,反正我以后是你的人了,你不灌醉我想带我去开房我也是愿意的。”

但益恒刚把酒放进嘴里,听到这话侧嘴喷出了嘴里的酒。这女人也太可爱了,这明显是明目张胆的勾引了,连这种话都轻易地说出来,无疑是给了一个任君咋个的讯号。这种好事,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何况是心意的女人。不对啊,她不是说我没离婚之前绝对不会与我发生那种关系的,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她爸给她说了什么吗?

但益恒看着欧珈馒端起酒杯咕噜咕噜地喝,这真是要将自己灌醉的节奏吗?她喝酒的样子迷死个人,由其那傲人的美丽在仰头时将那条诱人的深沟展露在眼前,但益恒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要是周凌薇那种不用负责的女人,老子今天就豁出去拉起她就往宾馆里跑了……

欧珈馒一口气喝完,打了两个饱隔,把杯子倒过来向但益恒示威:“干,干了啥。”

与女人喝酒,咱就没怂过。但益恒二话不说,拿起把手玻璃杯,也是一口气喝完。

欧珈馒挥手叫喊:“老板娘,再来两杯冰疲”

一向矜持保守话都不敢大声说的欧珈馒,喝了一大杯啤酒,人一下变得狂热大胆了。这样的女孩喝醉了岂不是那要命的妖精,还是只为我但益恒娇艳摇弋的妖精,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埃

欧珈馒看着一脸坏笑的但益恒,嗔怒道:“想啥呢?笑得那么猥琐。”

但益恒赶紧给她碗里夹了两个小龙虾,说:“珈馒,我发自内心的笑到你眼里咋就变成猥琐的样子了。老实给你说嘛,我活了三十七年,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开心了。职位升了,又能与你在一起,有种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味道,真想好好地吼叫几声。你想,我从农村出来,什么苦没吃过,靠着努力和勤奋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我只花了十四年的时间,就在城里拥有了一辆小车两套120平方的房子,这可是我们穷人一生最大的成就了。我很知足,也很满意我的一切,那晓得生活越来越好的时候,老天却给了我当头一棒,打得我措手不及。我从来没想过我这辈子还要遭受婚姻突变的苦,这可比上学、工作、挣钱还贷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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