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他们铺好了路。其实,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能力也说不上,只是多了十多年的工作经验和见识,所以,才有那么一点点幸运。我知道女人最在乎的是男人有没有钱,有没有事业,其他的想必女人心里也不是那么在乎。你知道我一无所有,也给不了你想要的,所以,我希望我们之间还是保持一点距离的好,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不然,暧昧过头,就是对友谊的亵渎,也会毁了你自己的。”

青叶一把推开但益恒,站了起来,冲口而叫:“但益恒,你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在我这里装清高。你球钱没得还东想西想,什么欧珈馒,什么越女剑,你当你是情圣对谁都有情吗?你明知自己有老婆也未离婚你还不是跟那些人勾勾搭搭,怎么,到我这里,你就正经起来了,是不是还认为我不要脸、轻薄下贱得很啊。”

但益恒被青叶搞得莫名其妙,这女人咋这么大的火,为避免激起她更大的火,也站起来,轻声道:“青叶,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我把你当朋友,尊重你,却不想我们之间太过亲密而引起误会。你要知道男人对漂亮女人是没有免疫能力的,一触那还有什么意识和伦理,我怕我会控制不住产生一些龌龊的举动。你要知道怀里抱着一个美女,不是自己的老婆或女友,那种煎熬有多痛苦吗?”

青叶脸一红,伸手在但益恒手臂上轻轻一扭:“人家醉了,你抱着一个喝醉了的女人就像我弟娃背着珈馒姐一样有什么嘛,你自己心里有鬼,胡思乱想偏偏要装好男人,真搞不懂你是咋哄得龙诗越、欧珈馒成了你的红颜知己的。”

但益恒摸了摸她扭过的手臂,假装有些痛了哼了一下,说:“那你又是咋成了我的红颜知己的?”

“去你的。你问我,明明是你主动招惹我,又帮我,还要引诱我跟你合租,让我上了贼船,你现在说风凉话了。小心我把你的底透露给欧珈馒,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但益恒醉意上头,根本不想再为这些事与她扯,哼一声道:“我怕你吗?欧珈馒不是在前面吗,你跟上去弄醒她跟她说啥?说我们俩早就认识了还住在一起,看她还会不会当你是朋友?”

青叶撅起樱桃小嘴,沉默了。

“呆着干嘛,你弟娃会不会照顾人啊,我有点不放心,赶紧走。”

青叶一把推开但益恒,气呼呼说:“我看你是不放心我弟娃万一动了色心占你心上人的便宜吧。”

“难得跟你说。”但益恒大吼一声,转身向小区走去,理也不理她了。

青叶气得直跺脚,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青木背着欧珈馒从电梯出来进了八楼,声控灯亮了。他走到家门前,放下欧珈馒,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掏钥匙开门。欧珈馒耷拉着脑袋迷迷糊糊的问到哪了。

青木回都不回答,也懒得扶了,门一开,直接抱欧珈馒。这动作有点大,直接把欧珈馒整醒了。

欧珈馒睁开双眼,灯光下,一个年轻俊俏的陌生面孔映入眼帘,那不是但益恒。

“啊!”

一声尖叫,欧珈馒挣扎开,左手反过来就在青木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青木捂着脸退后两步。

欧珈馒惊恐地大叫:“来人啦,来人啦!”

“别叫,别叫,我是青叶的弟弟。”青木连忙解释。

欧珈馒一听,左右看了看无人,防备似问:“你……你真是青叶的弟弟,那你姐她们呢?”

“你和我姐都喝醉了,但哥叫我背你回来,他抱着我姐还在后头。”

“什么?他抱着你姐。”欧珈馒脸色骤变,拨开青木踉跄着到了电梯口,按了下楼键。

“姐,你要去哪里啊?”青木看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生怕她出事,快步赶了过来。

“不要你管。我到楼下等他们,你不要跟来!”声音冷冷的,令青木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欧珈馒蹲在一楼电梯口过道边,脸色苍白,神情沮丧。男人真是好色的动物,青叶只不过穿得性感一点,他但益恒转眼心就变了跑去抱其他女人了。她心里说不出的悲哀还是后悔今晚叫了青叶来。她呆呆地看着楼道进口,泪水已缓缓地从眼角里滑出。

但益恒匆匆地走了进来,一眼见着蹲在地上的欧珈馒,说:“珈馒,你咋蹲在这里,青木呢?”

欧珈馒抹了抹眼泪,站起来,一声不出地看着但益恒。

“珈馒,你怎么啦?”

“青叶呢?”欧珈馒冷冷地说。

“她在后头。”

“青木跟你们打电话了吧。她不好意思进来吧。我只问你,我醉了你不照顾我让别人来照顾我是个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好去照顾青叶啊。”

但益恒知道这个时候越解释越乱,走过去,轻声道:“珈馒,明天再跟你解释好吗?”

青叶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欧珈馒在这,说:“珈馒姐,你醒了,我弟娃呢?”

欧珈馒直接走过去,一耳光扇在青叶脸上:“你个臭不要脸的女人,穿得这么浪原来是来抢别人的男朋友。”

青叶被打蒙了,捂着脸退后两步,一脸茫然地问:“珈馒姐,我那得罪你了?”

“亏我那么信任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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