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

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这可能是由于某些平行时空受到挤压,我可能被凭空传送到另外的一个时空,不过,我不知道是过去,还是未来,或者是另外一些维度的其他一些什么概念。

这里寂静无人,周围都是被雪包裹的原野和枯草,总之,很冷。

我很忐忑,这场冒险,不知道会经历什么样的境遇。

一群缄默的牛在远方的视线中出现,都是灰蒙蒙的,在白雪里很扎眼。我心里呼了口气,是可识别的生物,看来不至于穿到什么恐怖的地方。

有牛应该就会有放牛人的,果然,走上前去,就见到一个高个子的人,头上蒙着厚厚的毡帽,白白灰灰的毛一直遮住了半张脸,看不太清面容,显然他也看到了我,有点惊讶的站住不动。

也不怪他没见过世面,我这一身也确实奇怪,肥厚的羽绒服由于一路的撕扯蹂躏已经有些被撕破了,白花花的鹅毛有些已经飞出来了,外套也脏兮兮的不成样子。头发估计也是乱成了鸡窝头。大风吹得我鼻涕直流,确实是狼狈的很。

我大着胆子叫道:“大哥,这里有人住吗?”

对方显然怔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子将羊往回赶。

我心里怀疑道:难道是语言不通?这人被我吓到了。不行我得跟着他,不然在这里再见到人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赶忙追上去:“哎大哥你别走埃”

很清脆的撕拉一声,我回头一看,我的羽绒服勾在身后的树枝上,本来不大的口子被彻底豁开了。

那人显然看到了我的尴尬境遇,竟然走了回来,指指身后的牛,示意我爬上去。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了上去,他选的这头牛很温顺,步子稳健,长长的睫毛一直轻轻的垂着。

一路跋涉,我也没有很累的感觉,走了很久,才见了烟火,是从一个很矮很小的房子里传出来的。那人扶我从牛上下来,我抖抖身上的雪花,看到从屋子里走出一位老妇,梳着髻,一身古代衣袍具有很经典的东方特征。她看到我显然也吓了一跳,随后看了那高个子男子一眼,又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便将我扶到屋子里。

我喝了一碗冒着热气的奶茶,那老妇一举一动都礼数极其周到,极快的打消了我认为这是一个普通家庭妇人的想法。

“姑娘,你怎么会来落雪塞呢,是家里遭灾了吗?”老妇的声音很是沉稳温柔,让人舒服的很。

“嗯,我是和家人走散了的。”我低着头,看着喝空的碗底。

门被打开,那人走了进来,他已经摘下了毡帽,带着一身的寒气,老妇马上走上前去为他打扫身上的雪花。

细细看来,那人果然是长的很是俊朗,脸上的线条很鲜明,给人一种很干净明朗的感觉。嘴唇微微的抿着,皮肤有些健美的小麦色,气质里给人一种很不凡的感觉。

他看看我,径直走了过来,挥挥手示意,那妇人很默契的给他放好了纸墨。

他的文字有些奇怪,有些像象形文字,带有现代汉字的基本特征,我可以隐约辨认。

他写:你从哪来?

我见他的样子,以为他是聋哑人,拿笔要写,他拦住我,示意我说话就好。

我坦言:“我从一个叫做中国的地方来。”

他皱皱眉,好像没有想到哪里有一个叫中国的地方。

他只得写道:很远吗?

我点点头,不知道怎么描述:“对,很远很远。”

他又写:你想去哪?

顿了顿,又写:我送你回家?

我第一次来到这个未知的领域,虽然不想久留,但也知道没那么容易离开。而且对这里,我有极其强烈的好奇心。于是我摇摇头:“我家很远,我想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那人颇为疑惑的抬眼打量了我一下,好像留在这里是一件极其难以理解的事情。

我厚着脸皮,试探的问道:“我没有地方去,可以住在这里吗?”

他犹豫了片刻,指指地下,用询问的眼神等我确定答案。

我继续厚着脸皮重重点头。

他轻轻颔首,我知道这是同意的意思。我一时很兴奋,可感谢的话刚刚到嘴边,一个喷嚏就捷足而出。

杜妈哎呦的笑了一声,急忙去炉边把火烧的旺一些。

在我揉鼻子的空档,那人又低下头去,写了两个字:晋语。

我怔住,又瞬间明白:“你的名字?”没等他回答,我便微笑着向他伸出手:“我叫霍小枝,很高兴认识你。”

晋语看着我伸出的手,半晌,终于缓缓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然后,我又很认真的在纸上写上我的名字:霍小枝。

他愣了一下,很认真的看着那几个不太一样的字。

外面的雪变得很大很大,但是落下的很静很静

------题外话------

作为一个作者,还是希望自己的文章被更多人喜欢。有一点点害怕大家开始看不进去被劝退,所以在这里先提前说一下,文章开始几章可能是很静好的,可能没有大家想的那么多的冲突,爽点。但是我的故事情节会在之后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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