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苏州宅院修养了几日,胤禵就随着张廷玉和明泰主持乡试。

中毒之事不能外传,其余知晓此事的除了兴泰和杨鸾,都被封了口。

此事甚至连明泰都未知会。舒宜知道兴泰嘴巴不严,威胁道:“你若是敢将此事告诉哥哥或者阿玛,我就让胤禵把他你赶出去,再不能入军营。”

“姐,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舒宜这几日都在思考:要说中毒之事是个意外,安同这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也是意外,前几世这个人从没有在二人面前出现过。

“你私底下去查安同的身世,还有他接触过的所有人。”

兴泰道:“贝勒爷已经让我去查了,只是还没有头绪。”

舒宜“哦”了一声,胤禵果然比自己警觉的多。她将那本食疗的书放在案上,问道:“可有查到些什么?”

“安同所说的奶母一家,已经从原来的庄子上搬走了,寻不到踪迹。他已经被诛了三族,其他有干系的人只能派人慢慢查访。”

一家人怎么可能消失的全无踪迹,越这样越是说明背后有事。

舒宜头痛的很:“你们先查吧,有头绪再报给我。”

“贝勒爷那边?”

“先别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