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哎,好像有点不一样。”

邬茶看见唐檐雪腕上的新镯子,不禁好奇。

唐檐雪笑说:“不是一个啦,那个坏了没法修,又重新做了一个。”

“原来是新的啊,到底是谁送的呀?这么用心。”

邬茶故意调侃,似是无意间隔开了唐檐雪和顾弗微。

唐檐雪没注意:“我表弟。”

她在唐家是最小的妹妹,既然萧祈衡跟她差不多大,那她必须是姐姐啊,管他认不认呢。

看着他们争来争去的也没伤和气,萧寒松他们就不管了,随便他们争去。

邬茶笑说:“真羡慕你有一个这么好的表弟。”

唐檐雪说:“还是别羡慕了,天天吵,就差打起来了。”

邬茶笑说:“我看他对你挺好的呀,不然哪个男孩子会做这些小东西?他们会觉得没面子的。”

唐檐雪看看自己的新镯子,笑说:“嗯,有点道理。”

闹归闹,他们还真没有闹掰过,大多都是萧祈衡先低头,可能是她太凶了,但她是不会承认的。

邬茶目光微闪,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