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这便是读书的真意。”
“那教书呢?”陈墨继续问。
“教书,自然也是如此。”陆汉卿对答如流,“古之欲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教书便是将我们所知的礼和理、学跟识、是与非等等,悉数言传身教于人,扶携他们走好正路。”
“学生才疏学浅,本不该在教谕面前班门弄斧,但我所思所想,又不吐不快。”陈墨语气凝重。
“你尽管说,权当是互相探讨了,说完便过。”陆汉卿鼓励着。
“好,那我就说。”陈墨点头,深吸口气,“学生以为,教书的真意,用一句话概括最合适不过。”
“什么?”陆汉卿追问。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陈墨开口如惊雷。
话落耳中,陆汉卿脑海轰鸣。
细细思索着,望向陈墨的目光也变了。
此时此刻,他彻底明白了王安石对陈墨的评价。
此子如龙,得之我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