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依旧不清楚你抗拒功名的真正原因,但这不妨碍成为拿捏你的把柄。话难听,却是本官爱才之下的无奈之举,希望你能明白。”

“晚生理解,都是为官之道。”陈墨对此并不抗拒,相反王安石能把话说开,表明把他当做了心腹培养。

“最晚后天,你就会被任命为里长,到时新政如何推行,你可要思虑清楚。本官只提醒你一件事情,整个县府当中,没有一人支持,到时阻力之大会超乎想象。甚至必要的时候,你还会因此受上很多委屈。”

“晚生不怕委屈,只怕民智不开。”陈墨不假思索的回应。

“好一句只怕民智不开。”王安石笑着,放下了轿帘,“你不是以格物启蒙者自居吗,那就去开了民智。”

话说完,轿子远去。

陈墨骤然放松,酒劲向上翻涌,感觉有些头重脚轻。

踉跄着来到马车处,弯腰打算吐出来。

“陈墨,喝醉了是吧?”这时,王俊拎着棍子走了过来,“不枉我等你半天,总算有报仇的机会了。”

“你等我?”陈墨笑着直起身来,“你有没有想过,我其实也在等你呢?”

“你,你什么意思?”王俊心里一慌。

“我的意思是,再揍你一顿。”

陈墨话落,对着旁边打了个响指。

黄书郎,拎着一根更长更粗的棍子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