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爱之人,一个无怜悯之人,倒挺像个没有感情的刽子手。刀起人落,杀人诛心。

黎镇中的人要是一起死了,还好说,若是只剩下一人,那人恐怕会疯吧!

郁寒觉为两人送食物,总觉得两人看自己的表情怪怪地,就像是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等着目标人物出现然后……

然后郁寒觉被唐泗大人绑进了屋内。

楠末坐在一旁浅笑着看着他,不要紧张,放轻松,我们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楠末拿出一封信,放到郁寒觉面前,你也看到了,我受人之托要将信送到风千秋手中,我不想食言。

小兄弟,你是自己乖乖地开口呢!还是让你旁边那位大人撬开你的嘴呢!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郁寒觉挣脱不开绳子,冲两人喊道。

看来你选择了后一种,唐泗大人将手放在郁寒觉头上,灵力泄出,他在控制郁寒觉的元神,从元神中问出答案。

楠末欣赏着郁寒觉脸上痛苦的表情,又颇为心疼地开口,小兄弟,你又是何苦呢!

问出下落,两人随即动身前去,留下郁寒觉一人躺在床上昏睡于梦中,久久无法整开眼睛,直到被一位陌生的面孔吵醒……

两人避开黎镇众人来到风千秋所在的地方,小小的院子里种满了竹子,屋子很小,不见光。一眼扫去,完全没有生活的痕迹,四周落了灰尘,一位老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安详地睡着。

唐泗大人上前查看,这人很是古怪,风千秋被人下了药,这种药不会杀死人,只会让服药之人长久的睡过去,没有醒来的一天。

风千秋的情况如此,楠末看着手上的信也无可奈何,只好拆开信封,念给面前这个无法赴约之人:

千秋,四季更替,一年又过了一年,等你看到外面的变化定会惊叹。

到时,我与你共赏。

我们分别已有数十载,可与你相识、相知仿佛如昨日一般,好似一坛陈酿,历久弥新。

你懂我,我也不必长篇大论。

只要你出来,就一定能看到我,因为我一直在等你赴约同我云游四海……

楠末将信放在风千秋手中,在他耳边轻声说,服药之人手上的肌肉可不会出现轻微颤抖,再装下去,我可是会帮你处理后事——火化。

这人真不可爱。风千秋这样想着也随了楠末的愿,一根银针掉落,风千秋恢复了自由身。

看着手中的信,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轻如纸张重在笔墨。商棾这姑娘怎么那么傻,随口的一句话,又怎么能当真,青春几许,何苦浪费在我这个废物身上。

他的悲秋,两人不懂,既然人醒了,那问题就有了答案。

风千秋面向两人,打量一番,看向唐泗大人开口说:“我见过你,我记得那时候你身边还有个小丫头。”

观唐泗大人的表情显然他不记得了,也对,人世间一年一个变化,他睡得太久了。

多年前的那场祸乱,黎镇不但未受到波及,并且黎镇出现了一种机遇,一种不用面向死亡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