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听到韩路进来的动静,仇尚轩仍旧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信件。

仇尚黎回来了?回元京?

回来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傻子一个。

“回禀王爷,一把火一了百了。”

仇尚轩笑了笑示意他下去。宁才人是想活命,但更想让她的老爹和妹妹活命。不过,既然她都已经死了,又怎能让他们父女俩苟活于世呢?

他就发发善心,送他们一家人黄泉相聚了。

江宁今日进了宫给贤妃平安,结果被哄着自己小公主的丽嫔问及成亲这么久了肚子也没个动静。

江宁尴尬极了,轩哥哥一直忙于政事,都没怎么碰过她。说来也是自己不争气,就因为肚子迟迟没有动静,母亲还给她找了很多秘方,可到现在还是……

“劳烦丽嫔娘娘挂念,妾身不如娘娘那般有韵味,也不如娘娘有福泽,到现在也未能替王爷孕育一男半女,”江宁稳住表情,她很清楚地看到了丽嫔的不屑意味。

又接着说,“妾身为此专门请教了太医,太医说妾身太过年轻头两年不大好孕育。”

听到后半句丽嫔面上的嘲讽之意变成了恼怒。这不就是显摆自己年轻,说她年纪大了么。

有韵味?

是想说她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吗?

那倒是谢谢你了。

丽嫔冷哼了一声面色不善,“靖王妃倒是个伶牙俐齿的。”

看着气氛有些僵,贤妃开口了。她虽然不满到现在江宁的肚子没有一丁点动静,可她年纪尚小,确实是不好生育,她便也就没提这件事。

如今丽嫔提出来了,也算是督促督促仇尚轩和江宁。

如今太子也还没有子嗣,只要没登基,太子也不一定就是天子。

只是,这里就只有她们三人,论年纪最大的便是她了。贤妃面色一沉不冷不淡地说几句便她打发他们回去了。

贤妃毕竟是贤妃,丽嫔哪敢拂了她的面子。

出了宫门丽嫔便以长辈自居“靖王妃,本宫好歹是皇上的嫔妃,也是生养过的,免不得要提醒你几句,为人伶俐是好事。可倘若牙尖嘴利就只能招人嫌了。”丽嫔用帕子掩嘴一笑“你呀,如今的要事便是为靖王府开枝散叶,也好让贤妃娘娘高兴高兴不是?”

说罢不管江宁作何反应,丽嫔便自顾自的笑着离开了。

丽嫔一走江宁便立马变了脸色,眼神似淬毒一般,这件事也是她一直以来不愿意提起的。虽说她是正儿八经的靖王妃,在王府主事,但王爷却是很少碰她,经常睡在书房。

他总说他太忙,政事忙不过来,经常会忙到深夜,会打扰到她。

每个月他也的确会碰她,可不是喝醉了酒便是熄着灯,只有这时他才会抱紧自己小心翼翼的亲吻,索龋

江宁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眼神一暗,招来了彩蝶,覆在她耳边轻声吩咐。

楚殷离看着面带笑容的老板娘,也回以微笑,继续道“既不是杀人也不是越货,我是来寻仇的。”

此话一出,周围多了些低低的笑声。老板娘转过头瞪了他们一眼又冲着楚殷离轻笑道“小姑娘,你莫不是在开玩笑?这可是无海门,还从未听过向无海门寻仇这一说的。”老板娘咯咯地笑了几声“快走吧,瞧着你小便由着你说了几句玩笑话,你在这般打搅我们做生意我们可是要追究的。”

“我没在开玩笑。”楚殷离收敛了笑容拍在柜台上几张银票“十万两买一个机会。”

店中的人纷纷侧目去看这个奇怪的姑娘。

“看什么看,都闲着了?”老板娘斥骂了一声,收好银票“来我这无海门向来是雇凶杀人,这寻仇的倒是头一遭,姑娘,不妨楼上细谈?”

“劳烦老板娘了。”楚殷离装作没有注意到四周投来的视线跟着老板娘去了二楼包厢。当她踏到第四级楼梯时,一道目光太过强烈,她禁不住回头去看,视线却在她转头的那一刻移开了,她并没看到是什么人。

“小姑娘,来到这无海门莫说是寻仇了,能不能活着走出去还很难说。”

“老板娘是个聪慧之人,我也很清楚贵派的规矩,你想要什么?”

“我听说川北的钰王虽然痴傻,但他却有一个宝贝,一块龙纹青玉的玉佩,据说那玉佩在夜里会发出幽光,每逢月圆之夜玉佩上便会出现点点红色,伏居于龙爪之下,宛若一条青龙盘旋于盛开的朵朵赤莲之中,是是世间难得的宝贝。”

楚殷离皱了皱眉,且不说这宝贝是真是假,光是它的拥有者是仇尚黎这一点就让她难以下手。

先前在王府没交过,为他解毒时也并没有见过什么玉佩,这么贵重的玉佩,不在他身上就是被他好好地收在王府中了。

不知道玉佩在哪,想偷也偷不出来。

楚殷离蹙了蹙眉“非它不可?”

老板娘轻笑着回答“非它不可。”

楚殷离离开了无海门,元栖就在不远处注意着无海门的动静,见她出来便立刻迎了上去,看见楚殷离面色凝重他想问的话又被他咽了下去。

两人一同回到了客栈,只是谁也没注意到一抹清瘦挺拔的身影悄悄跟上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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