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闹了一番,苏弄月也没有心情再出去逛了,她想起临行前老和尚给她的那个锦囊,里面是什么东西还不知道呢?

她从枕头下拿出锦囊,一张暗黄的牛皮,上面所绘的分明就是这东陵的山水城脉,可是这样一张普通的地图为什么要交予他人保管呢?

苏弄月不解!

“要是我猜的没错,这应该是失踪了很久的苏氏家族的藏宝图。”一句清朗而又慵懒的男声传来,苏弄月本能的将地图塞入袖中。“何人?”

白衣男子笑笑,用手指了指门,“小生在楼下瞧见方才一幕,觉得姑娘有些脸熟,便斗胆冒犯1

苏弄月顺着瞧过去,房门大开,自己的警觉性什么时候这么低了!

白衣男子径自走到桌案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随后看着对方。

苏弄月将藏宝图收于怀中,握紧藏于枕头下的匕首。

“你怎么知道这是苏府的藏宝图?”

白衣男子从容回道:“不用紧张,我若是对你有歹意,从你进城时我就对你下手了”

封璃雀上下打量此人的穿着,锦服金丝,王族贡品!乐安城王族中人她都见过,这人莫不是是镇地过来的?

白衣男子见此浅唇一笑“两年前,东里垣屠尽沐北侯府满门,为的不就是号云令和这张藏宝图吗?”白衣人从怀中掏出一枚铜色的令牌,在手指上转圈。

苏弄月神色一惊,随后又装作无事一般:“阁下说什么?我听不懂1

这丫头,还装?

“刚刚酒楼之中撞你的是封府的人,而你此次的目标?我建议,可以从封府着手1

这人来路不详,非敌非友不明,不过这一句话却也是她方才所想。如今茯苓不知何处,有没有被东里垣的人找到?若是没有,那么他一定会安排人手在那些和父亲交好的人的身边。

方才那人的表情,明显就是活见鬼。

苏弄月笑笑:“阁下找错人了,我只是一个孤女,进城寻亲而已”

这个人到底是谁?当初父兄落难,自己只知道是东里垣从中做了手脚,具体有哪些人参与,实在没有头绪。而在有珠无泪的这两年,想了很多次,一切的源头在于粮草未能准时到达浔阳城。而运粮的,就是临时受命的青都首富封家!

白衣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吧,起身离开。“你怎么就不明白我是来帮你的呢?”

苏弄月保持着手持匕首的姿态,望着那寂静无声的窗影,深叹对方身法极快,若真动起手来,自己怕不是那人的对手。再往桌子上瞧去,刚刚那人手中握着的令牌,独自的躺在那。苏弄月小心翼翼的上前拿起。仔细地来回细看,真的是她当初交到茯苓手中的那一枚。苏弄月无暇顾及其他,冲到廊外,看着热闹非凡的街道上,却丝毫不见方才白衣男子的身影。

“嗖”一把匕首从苏弄月的眼前穿过,钉在了一侧的窗户上。

上附一张纸条,所言:“物归原主,至于人,很快!而你不是孤女,是封府的三姑娘封璃雀1

这人到底是谁?

月黑风高夜,百家休憩时。

时隔不过两年而已,如今的乐安都城,看着更像一座陌生的囚牢,用金银繁华困住每一个心中无根的人!

月半三更,小窗上传来细微声响,苏弄月略微瞧过去,窗外的黑影若隐若现,隐约要进来的打算。苏弄月翻过身,背对着窗口。

来人轻轻推开小窗,纵身一跃,两名黑衣人已经进到屋内。

而窗外不远处的树上,一卧一站,有着两抹挺拔的身影。

“殿下,我们真不用过去吗?”站着的那位看向另一处斜靠在树枝上的自家主子。

“她应付的来1随意的一句话,却满是认可。

站着的男子略微的抿了抿嘴,得!当我没问。

为首的黑衣人蹑手蹑脚的靠近床边,正要动手时,床上女子翻了个身,两人顿时吓得立马趴在地上。对视一眼,确定对方没醒,遂又起身。

匕首的寒光对着烛光反射到苏弄月的脸上,还没等黑衣人返过神来,苏弄月已经夺走了对方手中的匕首,跃到窗边。

手中把玩着匕首,含笑的看着对方:“谁派你们来的?眼光也太差了1

身子略高的那位准备回话,在听到后一句时,不由楞了一下。转过身跟自己的同伴确认一下眼神:我们这是被侮辱了吗?

身子稍矮的那个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

苏弄月半靠在窗边,不由觉得好笑。

“你们若是说出谁让你们来的,我可以当做今晚的事情没发生过1

两名黑衣人又相互对视了一眼:好吧!我们的确是被侮辱了!

两人二话不说,直接攻击了过去。好在苏弄月在回来之前修养过一段时间,如今的武功,对付这两个人,绰绰有余。

黑衣人满心纳闷,在来之前那人只说过宁可错杀不可错放,并没有说过这个女的还会武功啊!

现在四拳都难敌双手,身子略高的黑衣人给同伴使了一个眼神,打不过还是溜吧,命要紧!

苏弄月察觉到他们想法,嘴角含笑时倩影已堵住窗口,“我都说了,说出姓名,我就当今晚什么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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