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墨深邃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杀意,而且强盛的让人抬不起头,他笑了,在如此局面下,秋祷被控制权利,秋因秋宁被人镇压,一片死局埃

“秋祈!你偷喝贡品,打伤同辈,辱骂长老,目中无人,本长老决定,将你逐出秋家!动手1秋渊博一声大吼,而白染墨视若无睹,简直就是秋渊博不存在一样。

“关门了吗?”白染墨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别人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

“关了,怎么了。”秋祷开口,脸上疑惑,不过更是担忧,这个长老都管自己家主的事,白染墨能行吗?

“那好,那我就要,关门打狗了。”白染墨笑着开口,把其他人气的脸色发紫,这家伙纯粹的是拿智商来气他吗?而自己竟然没有想到关门打狗这个成语。

“秋祈,我告诉你,你会背上骂名的你知道吗,作为历代继承人,你昏庸无能,你还伤害亲属,你还蔑视长辈。”秋渊博又要滔滔不绝,直接被白染墨扔过来的石子吓了一跳,然后飞速闪开。

“少特么废话,我懒得和狗废话,哪条狗孙子要上,就一起来吧,爷奉陪到底。”白染墨哪里还有昔日的优雅?有的只是无尽的狂傲与自大。

只见白染墨飞速移动,眨眼间就到了所谓帝王饮的地方,拿起酒坛,喝了一大口,笑了笑,而其他人心在滴血啊,这玩意儿,旁支一辈子的收入都换不来一滴。

“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来吧,先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白染墨扭头冲向祭坛,那个被三块链条绑住的剑匣。

他早就注意到了,那个祭坛中央的剑匣,也是比较好奇的,里面是应该一柄剑,不知道是什么剑,不过应该能帮自己扭转战局,毕竟在场护卫,武器最好的也只是铁棍,而自己也是打不过的,不如赌一赌,万一里面是一把好剑。

不就铁链吗,这还能破不开的吗?轻轻松松的,叫叶楷诚!自己动手真的破不开啊,也就叶楷诚,天生的王者级别,才有可能。

不过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叫到啊,而且就算叫到了,人家过来也需要时间,自己还是要想办法,将它破开,钥匙!

白染墨长腿瞬间踢向了秋渊博,真是一点不留面子,每一腿都像是照死里打的节奏,而秋渊博怎么可能服输,两人打的有来有回。

“看我绝学1白染墨突然开口,而秋渊博听到这句话,只是突然紧张起来,心中已经做好了无数种防御姿态,然后……白染墨朴实无华的一脚,踢向了秋渊博胯下。

“靠1秋渊博真没想到,是这么一招,可是还不能不防,无奈之下,双手控制住白染墨的腿,而白染墨趁机手伸向了他腰间,直接取走了钥匙。

“小祈1白染墨扭头,秋因秋宁同时抛出手中钥匙,而他则是飞速跃起,把钥匙拿了下来,扭头冲向祭坛。

而秋渊博瞬间派人,赶紧拦住,而秋祷却挡在白染墨身前,一拳一掌,就这么直白,却直接打翻了一个人,让别人顿时呆了一下。

“这西装穿的我难受啊,穿西装打人,确实没有道服来的舒服了,来吧来吧,别退啊,你们家主我,跆拳道黑带八段,来来来。”秋祷见无人上前,顿时又是一阵奚落。

“剑来1白染墨大喊一声,然后就已经打开了剑匣,然后……瞬间脸色一滞。

“靠!什么玩意儿!原来是把太刀,不早说呢,我还喊了一声剑来,哎我去,丢人。”

白染墨缓缓拿出一把附带刀鞘的太刀,抽出刀一看,确实,精致,刀上刻着古朴的两个字“诛侯”诛侯,诛杀一方诸侯,确实是古代帝王的能力,刀通体黑色,刀刃却隐隐地闪着一丝深红色,那是血液的附着,可见杀了多少人。

“正好,没关系,我对剑,对刀,都有些研究,这样吧,老匹夫,你不是刀枪双绝吗,咱们两个比试比试,生死不论。”白染墨对着秋渊博冷冷开口。

“来吧,其他人,退开!我怕伤着你们。”秋渊博自大笑了笑,生死不论?也就是说,一会自己杀了他,自己就有机会拿下家主的位置,坐上这个世界头把交椅。

“对付你,一刀就够了,你先说遗言吧。”白染墨冷冷开口,眼中桀骜更胜几分,而实际上,他也没怎么碰过冷兵器,刚才都是忽悠他们的,忽悠的自己都信了。

“我的遗言就是,你留遗言吧。”秋渊博微笑,然后提刀冲向白染墨,凌空就要斩出一刀,气势有着凌云之志。

白染墨动了,抚摸刀身,闭上眼睛,在大家眼里,只是等死,可眼下,他只是摸上刀鞘,然后……飞速一刀,光速拔刀,对空一斩,然后一秒不到的时间,收刀入鞘,一记拔刀斩。

而此时,白染墨睁开眼睛,秋渊博已经口吐鲜血,一条血线从左肩到右肩,而秋渊博的那把刀,已经一分为二,被一刀切开,他本人,却已经无力的躺在地上,眼神中布满了空洞,活不成了,或者说,那一刀斩出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一刀绝杀了他的生机。

虽然他已经五十多岁,接近六十岁,但是以前的生命力也是蓬勃,所以才是那么年轻的上将,还能提刀持枪,而在那一刀斩出后,那么庞大的生命力,瞬间断绝了,没有一丝生命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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