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1我莫名地像被人当场抓获的贼一般心虚无比。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1张鸣锋勉强一笑,转身就走。
我突然想起躺在他怀里的情形,心猛然沉了下来,有一丝的疼痛,失神地看着他落寞的背影。
殊儿从门后挪了出来,结结巴巴地说:“孝小姐,张公子他、他不让我出声。”
无名躺了下去,闭上眼睛,语气冷漠得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还不去追?”
我恼羞成怒:“追你个头1气冲冲地转身便走。
我极度悲愤了。我气张鸣锋,气无名,更气自己。每个人的情绪都脱离了轨道,让我措手不及。
“小姐……”殊儿满脸担忧,怯生生地叫我。
“不准跟来1我凶巴巴地吼了一声,提起裙子就狂跑起来。张鸣锋受伤的表情和无名冷漠的语气烫伤了我,此刻我只想逃离现场,谁也不见。我需要一个人冷静。
我不知道刚才为何会对无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听起来……那么像是情话。难道是在知道他选择为我付出生命的那一刻,我便爱上了他?不,我爱的是苏伟平,我不可能爱上别的男人!我会这么说只是因为他愿意为我而死对我造成的冲击太大,我一时无法接受,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张鸣锋黯然离去,我为什么会如此难过?难道我对他也有了感觉?我马上否认了。不,不是的,我想那只是因为我不愿意我关心的人受到伤害。
我今后该怎样面对他们才好呢?
“芝儿,怎么跑这么急?”迎面碰到张机,他一脸嗔怪和心疼,“你的伤还没痊愈,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能太激动。”
“师父1我停住脚步,不由自主扑到他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在他慈爱的目光注视下,我竟然无助得像个孩子。或许人在身体比较虚弱的时候,心理也会变得脆弱。或许在我心里,早把他当成了父亲的替身。
“怎么哭了?”他拍拍我的背,把我扶起来,呵呵笑道,“走,师父陪你到花园散散心。可怜的孩子,这些天发生这么多事,憋坏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擦掉眼泪。发泄过了,我渐渐恢复了平静。
我们慢慢走到花园的长椅上坐下,他替我把了把脉,点头道:“恢复得不错,不过凡事要把心放宽,才能好得快埃有什么心事,不妨找个人说说。”
“我……”我脸上有些微微发烫,女儿家的心事,我如何能对一个长辈说?何况,我的心事根本不能容于这个古代社会。
见我扭扭捏捏,他微笑着建议道:“我看你和江夫人很谈得来,不如我把她找来陪你吧。”
“说我什么呢?”夏小雅娉婷走了过来,阳光笼罩着她娇小的身段,显得风情万种。
“我跟师父说姐姐你长得美。”我忍不住开她玩笑。
她扑哧一笑:“胡说八道,我都听到啦。在屋子里闷得慌吧?张神医,您去忙吧,我来陪她说会儿话。”
“嗯,我正要去研究无名公子的药方,他的病我以前从未见过,要多试几种配方看看。”张机站了起来。
“师父等一下。无名应该不是生病,是中了毒。”我把玉蟾蜍之事说了出来。
张机失声道:“天山千年玉蟾蜍?这就不奇怪了,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他竟然是中了蛊毒1
“你是说苗疆的蛊?”我也吃惊。武侠小说看得多,一提到蛊毒,我自然想到了苗疆。小说上面描述的东西,难道真的曾经存在过?
张机叹了口气道:“是。为师无能为力了1
“不,我们一起想办法,或许有一线生机。”我不肯接受这个事实,“要不,姐姐,我们去把玉蟾蜍抢回来。”
夏小雅皱眉说道:“车旭得到玉蟾蜍,定会马上离开找个地方驱毒。十天这么长的时间,根本不知道他藏到哪里去了。他这么难应付的角色,就算能查到他的行踪,就算能从他手里抢回玉蟾蜍,也肯定要耗费大量时间。而无名公子的状况恐怕等不了这么久。”
我急切说道:“那我们去找那个下毒的人,我们求他。”
夏小雅摇头叹道:“要是能办到,无名就不必靠玉蟾蜍来活命了。这比找车旭更不实际。”
“姐姐!那怎么办?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无名死掉!让我想想,一定有办法,一定有1我站起来,烦躁地来回踱步,突然一阵眩晕袭来,我站立不住,摇摇欲坠。
夏小雅眼疾手快扶住我:“院子里风大,姐姐扶你回屋去吧。别急,眼下你的任务是好好养伤,无名的事就交给我来想办法。”
“可是……”人命关天,我哪能不急?
夏小雅柔声道:“我先送你回屋躺着去,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张机点头道:“芝儿你需要多休息,听话。为师这就去查查古籍,看看有什么办法。”
夏小雅扶着我回到房间,只见殊儿趴在桌上哭得像个泪人儿,见我和夏小雅,她抽噎着过来行礼打招呼。
夏小雅奇道:“殊儿,谁欺负你了?”
“没……是殊儿不好,惹小姐生气了。”话虽如此,她脸上却满是委屈。
我柔声道:“好殊儿,你就别怪我了。刚才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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