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漂亮,心肠又好,人又孝顺,绝对不会像有些人,处处忤逆,让你难做。”
焦仲卿强笑了一下,顺从地答道:“是,娘。”
我自顾自地吃自己的饭,这种低级的指桑骂槐,我懒得接招。
“娘,你又说嫂子呢?”焦丽卿不乐意了,“让哥难做的不是嫂子,是你。”
啪!郑玉敏将筷子拍在桌上,怒道:“真不知道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到底是要娘还是要她?”
焦丽卿闻言站立起身,愤然说道:“你只会拿娘的架子来压人,你讲不讲道理?你们慢慢吃,我回房了1
焦仲卿劝道:“丽儿,不要这样对娘讲话,坐下吃饭。”
郑玉敏厉声道:“她不吃算了,反正饿不到别人1
焦丽卿一脚踢开椅子委屈地说:“娘你根本不把我当女儿,你一点都不疼我1说罢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我去看看她。”我起身追了出去,吩咐站在门口的丫鬟,“把饭菜拿到小姐房间去。”
“怎么了,丽儿,今天这么大火气?”我好不容易才追到她,把她劝回房间,开口问道。
丫鬟已经把饭菜端了过来摆在桌上,我给她装了一碗饭,说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来,一边吃一边告诉嫂子,今天是不是查账不顺利了?”
她叹气道:“今天伙计们倒是很配合,账本都找了出来,也开始一笔一笔的查。可我发现他们算的账根本全是错的。我指出来,他们不乐意了,说自己干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会出错。我去找娘,娘还是那句话,不便插手。娘根本没把我这个当女儿的放在心上,唉。”
这郑玉敏明的不玩,玩暗的了。不过在她地盘上,她有意阻挠,倒是个头痛的问题。
我笑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不用担心。我想他们应该是昨晚没有睡好,所以今天一个个的都犯糊涂。他们明天就会认真工作了。先吃饭吧。”
焦丽卿狐疑地看着我:“真的吗?”
我拍拍她的肩,说:“嫂子什么时候忽悠过你?”
“忽悠?”她听不懂,一脸迷茫。
我哈哈一笑:“反正你放心好了。来,吃饭。”
吃完晚饭回到房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一轮上弦月照着夜空,发出微弱的白光。洗了个澡,换上一件干净利落的短装,我坐在窗前,对镜梳妆。梳来梳去,也梳不出满意的发型。最后,只得放弃复杂的发型,将秀发一分为二,编了两个辫子,一左一右垂在胸前。又找了两朵一模一样的珠花插在耳后,左看右看,觉得还是这样清爽的发型适合我。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低笑,我猛然站起来,欣喜地看着窗外修长的身影。这张鸣峰,也太大胆了!现在时间尚早,院子里还有下人在走动,他大咧咧地站在窗外,也不怕被人发现。
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翻窗进来,一把抱住我,双脚一蹬,我们二人就从窗户飞了出去。他带着我飞上房顶,向郊外掠去。
“这里离城有一段距离,周围又没有人家,就这里吧1他将我放下,收集了一堆干树枝,掏出火折子,燃起一堆篝火。
我挠头道:“这么热的天气,还要生火,想热死人啊?”
火光映照着他的眼眸熠熠生辉,他说:“这样我才好把你看清楚,不然,岂不是对不起你费心打扮?”
“呸,我才不是为你打扮呢。”我口是心非地说,“不是约好亥时的么,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他将我揽入怀中,低低地说:“我实在等不及想要见你,想到你在焦家,对着别的男人笑,我……”
不待他说完,我推开他,狠狠地敲了他脑袋一记,翻翻白眼:“原来名震江湖的梅花剑竟然是个醋坛子,我得重新考虑一下……”
我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他霸道地堵住了。我全身酥麻不已,心中涌起一阵悸动。我情不自禁地沉溺在他香甜的吻中,热烈地回应着他。
“不准重新考虑1他终于放开我,恶狠狠地说,“你摸了我的腰我的剑,你必须对我负责1
我用邪魅的眼光看着他,伸出双手向他袭去,嘿嘿奸笑道:“大爷我不但要摸你的腰摸你的剑,还要摸你的脸摸你的胸……咦,怎么脸上抽筋了?不要这样子嘛,被我调戏你应该觉得荣幸埃高兴一点,来,给大爷笑一个1
他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四肢在地上不停地拍打,悲愤道:“刘兰芝,你是不是女人啊?”
我邪邪一笑,趴在地上看着他:“我是女人,如假包换的女人。要不要验明正身?”
“师妹,我……”
“叫我兰芝。”
不知是火光太强,还是气温太高,他的脸红透了,像一只美味的苹果——呃,好像用苹果形容男人不太恰当——总之诱人极了。
我好不容易把流到嘴边的口水吞了下去,坐起身来,翻着白眼说道:“你想得美,想吃我,没那么容易。”
他也坐起身来,尴尬一笑,便痴痴地看着我,叹道:“人生至此,夫复何求1
“切,你也太没追求了!对了,我想请你帮个忙。”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自当一力承担。”他拍着胸膛,很臭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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