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壳枪在他手里迅速变成了一堆零件,眼皮猛跳的王玉堂还没机会说话,棒槌已经把驳壳枪给还原了,傻笑着扔回给了小鸭子。
“咕咚……”
咽了口唾沫儿,王玉堂脸上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棒槌你告诉我,你跟你师傅,以前是干什么营生的?”
“我师傅是山西大同府的镖师,我从小跟着师傅在镖局长大,后来走镖的行当干不下去了,我们的钱又被人骗了,结果就跑到上海来混饭吃了。”
“那你们在上海有什么亲友吗?”
“没有。”
“既然是这样,那棒槌你愿不愿意跟着我,以后我找机会给你师傅报仇,再给你娶妻安家。”
“嘿嘿嘿……”
王玉堂说得很认真,可棒槌这小子却一直傻笑,终于屋子的人都慢慢的笑了起来……
聚齐吃饭,桌上又热闹了不少。
棒槌这小子是真老实,可辣手就完不一样了,短短时间已经和老烟他们很熟悉了,偶尔还会出言逗囡囡和小元宝两句。
王玉堂失踪的时候,白妍就被小妖劝回家了,所以现在大家说话更是少了三分顾忌。
再有几天就是除夕了。
闲聊的话题自然都集中到了过年上。
小妖做了很多准备工作,购买了大批的东西,光是王玉堂的新衣服就好几身。
当然其他人也是人人有份,虽说老烟和江嫂、囡囡已经搬出去了,偶尔才会回来吃顿饭,但大家还是亲密的一家人,一起行动、相互扶持。
酒足饭饱,小妖和江嫂在小声聊天,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囡囡和小元宝在一旁安静的听。
王玉堂干脆找来一副扑克,叫老烟一群兄弟怎么玩斗地主,闹闹吵吵间也是充满了趣味。
老烟他们这群兵痞,以前在一块赌骰子、推牌九、打麻将那是常事,突然学会了斗地主的玩法,目前正是瘾头最大的时候。
看着他们僻里啪啦的甩牌互砸,王玉堂忽然就望向的棒槌。“我还不知道你大号叫什么那?”
“我叫张来宝,是师傅给我取的名字。”
“来宝这名字不错,以后就别叫什么棒槌了,上不了台面。”
“不滴,小名也是我师父给我取的。”
“……”
王玉堂翻了个白眼,正在感慨对这块武艺高超的滚刀肉一点办法都没有时,辣手忽然凑了过来,一把就搂住了棒槌的肩膀。
“小子你这就不明白了吧!王老板不让你叫小名,其实是为了方便报仇。”
“报仇?”
果然棒槌这家伙就对这两个字敏感。
“对呀,你想想那些戏文,那些小时候听得故事,古时候的大英雄大豪杰,想要报仇不都得隐姓埋名,悄悄的靠近仇敌,然后咔嚓一刀。”
“好像还真是。”
“对吧,我们还需要骗你呀!再说骗你有钱拿吗?”
棒槌明显被忽悠住了,王玉堂也不由向辣手竖起了大拇指。想吃小白脸这碗饭,果然除了长相还要嘴甜,脑瓜够转儿。
“那我不叫棒槌叫啥呀?叫大号张来宝?”
“来宝这名多好听呀,来找你的宝贝,这就说明你要时来运转了……”
辣手随随便便就把棒槌给忽悠了。
看到辣手帮了自己的忙,拉着傻小子说个不停,王玉堂就干脆来到了老烟他们身边。
“大哥,这附近的人手都安排好了吧?“
“放心吧,有生人踏进这条弄堂,咱们的兄弟立刻就会盯上他,要有人敢朝咱们院子张望,马上就有人给他悄悄拿下。”
随着鲜花肥皂厂收容的流民、乞丐越来越多。
王玉堂秘密保安队的规模也在悄悄扩大。
算上新普人员已经有小二十人了,当然武器没有发放下去,王玉堂也不想弄得太过张扬。
“大哥办事我放心,鲜花厂那边也不能松懈,过年这些日子人们警惕性低,最容易出事……”
聊了一会儿,见老烟是真的很重视,并且预先就做了很多工作,王玉堂的心这才稍稍安稳下来。
再一转头,王玉堂立刻就看到了辣手的笑脸,笑的是尤其的猥琐。
“王老板,我才走了多长时间呀!你这明里暗里的生意不少嘛!”
“想说什么直接点。”
“能不能,嘿嘿嘿,能不能给我个管事的职务干一干呀?”
“你行吗?辣手你对付女人的那一套,可不是对付谁都好使的。”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试?说得轻松,我现在一步都错不起,辣手你要是感觉在我这屈才了,那你随时可以离开,好走不送。”
王玉堂说着就要走人,谁知辣手却一把就拉住了他。王玉堂刚一皱眉头,闷头已经冷冷的望过来时,辣手这小子居然单膝往地上一跪,右手三根手指在粗糙的地面上猛地一蹈。
“嚓……”
“嘶……”
这一下是真的使劲了。
王玉堂看着辣手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狰狞,接着就是明显的痛苦,连眼皮都是一抽一抽的。
当辣手把右手举起来,做出一个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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