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汐颜的目光顺着声响看过去,见他的手握的“咯咯”作响,心中一慌。

他的手似乎还没好,掌心仍旧缠着绷带。

“别握。”蓝汐颜拉过他的手,一根根掰开。

凌亦宸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她,任由她一根根掰开自己的手指,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手掌打开,一个暗红色得小绒盒子出现在她的眼前,蓝汐颜一怔。

原来,刚刚“咯咯”响得是这个小盒子。

蓝汐颜从他得掌心拿走那个暗红色得小绒盒子,细细检查了下他掌心的伤口,见纱布并没有被血染红,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拿了它,就别反悔。”凌亦宸突然开口。

蓝汐颜抬眼看他,有些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它,是什么?

蓝汐颜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小绒盒子,他指的是这个吗?身体不受控制的缓缓打开。

蓝汐颜心中一窒。

居然是一枚戒子,闪着光晕的银环上雕刻着一朵小小夕颜花,花蕊深处镶了一颗光彩夺目的钻石。

蓝汐颜心中一暖,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个的?

可他明明憎恨她闯入他的生活,甚至厌恶她的出现。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准备钻戒给她,为什么还要履行她曾要求的婚姻。

“你…”蓝汐颜更咽的开口,双眼渐渐有些潮湿。

心中的愧疚越发沉重,不,她不能这样自私,她该远离他,远离他得生活,彻底地,完全地不再存在他得生活里。

“我说过,你拿了它,就别想着反悔。”凌亦宸是看清了的,她眼底开始的挣扎,到最后的放弃。

凌亦宸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手臂紧紧的拥住她,像是怕她下一刻就会消失一样。

他的手紧紧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这辈子别想着逃开。”凌亦宸凝视着她的双眼,似是警告,更像是深情的告白。

“我…”拒绝的话,梗在喉咙,除了一个“我”字,再也说不出其他。

何时她也如同万千女子一样,为一人牵引,为一人难过,为一人心痛。

她该是如夜芜卿说的那样,只是一个无情的杀手,一把冰冷的致人死地的刀刃,除此之外的感情都是多余的,她的心应如寒潭的冰般坚硬,冰冷。

“你逃不掉的。”凌亦宸从盒子里拿出戒指,套在了她右手无名指上,像是将她整个人都套住一样,贪婪的将她拥的更紧。

不够满足般,他低头深深吻上了她的唇。似惩罚,亦是浓浓的爱恋,彼此唇齿融贴,辗转反侧,如何都不够满足想要掠夺她更多。

蓝汐颜被他拥吻的有些找不着自己的思绪,索性不想了,双手环在了他的脖颈两边,回应着他的炙热。

藏在厨房的戈青,心底更是乐开花,照这样下去,不久后别墅内还真就多了位小小凌少,到那时,三口之家的温馨那才叫一个幸福惬意。

戈青朝仍趴在二人脚边的凛风勾了勾手指,一人一狗踏着小碎步退出了门外。

陆泽琛一大早便被戈青代为通传的紧急指令叫到了御京别墅,当隐晦的得知凌亦宸的伤口是如何裂开时,边给凌亦宸重新缝合伤口,边像个老中医似的开口嘱咐。

“凌少啊!有些事呢?咱可以往后放放,否者这伤怕是好不了喽。”那调调着实的语重心长。

凌亦宸阴寒着脸狠狠瞪了眼陆泽琛,神情不自然的看向不远处的蓝汐颜。

“学…学校今天校庆,我…”蓝汐颜不自然的咬了下自己的红唇,人生第一次遇见如此尴尬的场景,也难怪一向镇定自若的蓝汐颜会如此的…举止失措。

“戈青。”凌亦宸瞪了眼一直在强忍憋笑的戈青。

很好,是他最近对他们太好了是吧?敢取笑到他的头上来了。

“是。”戈青怀里抱着医疗箱,滑稽的一手托箱子,一手标标准敬了个军礼。

接受到凌亦宸眼神的示意,戈青放下医疗箱,还不忘再次敬上一礼,跟随蓝汐颜出了门。

凌亦宸从一开始,便没有打算限制蓝汐颜的自由,她是大学教授,她想去学校或者任何地方,他都给足了她自由,前提条件是,必须有戈青跟着,必须说明她要去哪里。

“校庆?”一旁的陆泽琛听到校庆两个字,也没心思再去挖苦凌亦宸,喃喃的开口重复着这两个字。

他好像记得,自家那位小妻子曾应求过他参加她的毕业典礼,貌似时间也是今天。

说起那次请求,对陆泽琛来说倒有些…回味无穷。

那天晚归的他是被后院那抹光亮吸引的,那是他第一次踏进沈凉莘的地带,一间破旧的二层小阁楼。

走近后,沈凉莘正跟随着音乐优美的舞动着,纤细的双臂,优美的舞姿,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发丝。

音乐缓缓落下最后一个音符时,纤美的舞姿停住,沈凉莘拢了拢及腰的长发,灵巧的在后脑挽了一个节,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她似乎在等人?时不时的望向大门口张望着,是在等他吗?

陆泽琛将自己隐藏在阴暗处,只是想看看平时的她都在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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