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温不火。但是,文景昊的感觉却不怎么好,有时候会有虚情假意的感觉。

很快,安蕾来到酒吧,她坐在文景昊的对面。

服务生拿个高脚杯放在她的面前。

安蕾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说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文子墨考上研究生了。”

“好事情呀1安蕾端起酒杯,晃动着。

“去南京,要去南京1

“孩子大了,离开很正常,你干嘛要把他留在你的身边呢?”

“养儿防老,养儿防老,你懂吗?”

“真没看出来,这话能从你嘴里出来。”想想也是,文景昊和他的母亲一起生活二十多年了,这样朝夕相处的母子确实少见。

“你当然希望他走得越远越好1文景昊嘴里嘟囔着。

“你说什么?”

文景昊不吭声,而安蕾也不再追问,她听见文景昊的话,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儿子还是自己的亲,老婆如衣服,何况还是二婚的老婆,这个年龄大多数的婚姻,何尝不是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