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时,前左窗玻璃被地上的坚石击穿,撞击到了他的头部。

“慕阿姨会急得疯掉的,你打电话的时候注意一下用词1关家就这么一个儿子。

司岚提醒邵兆莫,邵兆莫点头,便急匆匆地掏出手机给远在英国大使馆的关氏夫妇打电话。

邵兆莫打电话去了,这边司岚看着私人飞机上已经没人再下来了,挑眉,“舒然呢?”不是说舒然也在那个医院吗?为什么不见她?

司岚的话让急着转身要去看那边伤者情况的张晨初身影一顿,手里还拿着一支烟的张晨初目光动了动,把烟头直接往地上一扔,用脚踩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人。

司岚看着他那张郁郁不欢的脸,他的表情已经成功诠释了他的所作所为,司岚面露震惊之色,看着张晨初走开的背影,继而又微叹一声,拿出电话给贵州那边的人联系了。

“把舒然带回来1

贵州,星级酒店,酒店的服务员一脸无奈地望着领班,“那名客人说是掉了很重要的物品,到处找,整个酒店都被她翻遍了,组长,我们都快被她折腾疯了1

“是啊是啊,她在酒店里面的每一个房间都找了,然后是露天的花园阳台,花丛草丛里面都没有放过,那简直是找疯了,趴在草丛里用手掰开仔细得找,眼睛都快挨着地了!酒店里没找到,她现在已经去外面找了1

领班低声说着,“她,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啊?”说完,她用手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前台的服务生低声回答,“不知道啊,你看她浑身都湿透了,而且脸色苍白得要命,我们跟在她身后好怕她突然晕过去啊,组长,我们要不要报警啊?”

“她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啊?”

“我刚才跟在她身后听到她在低低碎碎地念着,戒指,我的戒指”

“戒指掉了?”

“天啊,什么戒指这么重要?”

“怕是结婚戒指掉了吧1

戒指不见了!

那一枚戒指,放在橱柜里放了几个月,她都不曾想起要戴着,那一日她突然发现在他的左手的无名指上套着那枚结婚戒指,干净修长的骨节上套着的那只小指环。

那一晚,他亲手给她戴上那只戒指,结婚三个月了,戒指却是那个时候才戴上的,他问她知道为什么结婚戒指是要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她摇头,他说左手的无名指是通往心脏的脉搏,是能与心贴得最近的地方。

贴心最近的戒指,不见了!

舒然蹲在地上,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但是却还是没有找到,她连他给她戴上的戒指都弄丢了!

她蹲在酒店外面的一个角落,人缩成了一团,身后是嘈杂的脚步声,朝她这个方向奔了过来,有呼喊的声音,她却好像听出了幻觉,耳朵一阵嗡嗡嗡地响,蹲着的身体也突然失重,意识陷入了一阵眩晕之中。

酒店的最高一层高级套房内,助理看着站在窗户口一动不动的男人,心里忍不住地叹息着,房间里有烟雾,很浓郁,助理想了想,收拾好行李,“聂总,飞往美国的机票已经订好了,您什么时候出发?”

聂展云的思绪被打断,转过身来,沉沉出声,“走吧,现在就走1

助理本还想问难道就不管舒小姐了吗?可是看着聂展云那脸色,便忍着没再出声。

两人走出酒店,跟那一群搀扶着舒然进来的人擦肩而过,助理感觉到聂展云脚步明显地停住,直到身后的声音消失,聂展云的巍峨不动的身体才微微地转了过来,看向了空荡荡的走廊,他从西装贴身袋子里掏出了一只盒子递给了助理。

“把这东西给她1

嗯?助理纳闷地接了过去,是只很小的首饰盒。

助理本想询问,是不是现在就给,聂展云已经朝他看了一眼,他赶紧小跑着朝那边跑。

奔驰越野车内,等助理急匆匆地跑回来时,车才启动了。

“舒小姐发高烧,人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了1那么大的雨,一身湿得,一个女人怎么受得了!

坐在车后面的聂展云目光微微一动,不过助理又继续说着,“我看到那个在里面照顾她的人,是司市长的秘书,还有两个是司家的保镖,看样子是来接她回d市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