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后的枪声同样传了过来,老许都不用问,肯定是有人实在忍不下去了,顺着窗户翻了出去。

就这么着。

许锐锋眼看着日本子或一个,或两三个的顺着这排木屋各个房间往外跑,有的已经被烧成了一团火球,有的,跳出火场时腿上裤子被点着。只要看见这样的,老许绝不开枪,任凭他们倒在地上痛苦哀嚎,唯独看见那些没怎么受伤的,还有战斗力的,上去就是一家伙。

他多狠啊,眼睁睁看着一个日本人被烧成了焦炭躺地上一下一下抽搐,都没点了他的名;另外一个一点火星没粘的,刚出门就被撩倒了。

王铭和四宝子仿佛商量好了一样呢,许锐锋不开枪打的日本人,他们绝不动手,就让这群日本人在火里难受着,什么时候看见活蹦乱跳的了,再出手。

二十多人,二十多条人命,这五个人连眼都不带眨的,任凭丛林中的夜风呼啸,如鬼魅般收割着人命。

不过,还是有让他心疼的事。

枪声加上火光,把这群马惊着了,在木棚下来回尥蹶子,也不知怎么一脚踢到栅栏上,弄倒了木棚,一匹马脱困而出,冲进了山林。

那给许锐锋心疼的:“马,马跑了,王铭,赶紧追回来!”

王铭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顺着马消失的踪迹追了下去。

在许锐锋心里,这群日本人还不如畜生,不,准确的说拿他们和畜生比都是一种对畜生的不尊重。

一个小时,日本人的尸体趴满了一地,有被烧焦的,有被枪击而死的,当等了许久都没人再从房屋中走出来那一刻,许锐锋才由林子里由回到了房屋外。

可他过来的那一刻,燃烧着的已经不止是房屋了,还有屋后的丛林。

老烟枪与厨师打屋后儿绕出来的时候,那张脸造的像是在灶坑里蹭过,由此可知刚才他们在什么环境下击杀的日本人。

“一个没跑了。”

老烟枪用五个字就形容了刚才的战绩,四宝子望着正在燃烧的房屋说了句:“可惜了了,这一屋子的家伙啊。”

许锐锋回道:“家伙重要还是命重要?那枪子要是打在了身上,还能管你是为了抗日还是报仇,该死不也得死么?”

“牵马,咱们撤。”

整个山林巡防队就这么没了,装备也没了,可许锐锋他们共缴获了十三匹正值壮年的马,而此时,王铭拉着那匹已经安抚过的第十四匹马刚好从林子里走出来,累的,四脖子汗流。

“爷,这玩意儿太能跑了,要不是林子树密,我都追不上。”

四宝子让他这句话给气乐了,说了句:“废话,那是马,四个蹄子的!”

“撤。”

许锐锋没时间和他们这儿矫情,在马棚下地上翻出了套的马鞍给马装好,翻身上马后,马镫上还栓了另外两匹马的缰绳,就这么双腿一磕,喊了声:“驾!”

土匪出身的老许在林子里骑马那完是出自本能,马在他的操控下宛若蛟龙,在丛林间来回穿梭。这群人里唯一能跟上老许脚步的,就是在草原上长大的四宝子,人家简直与马合二为一了,至于王铭,完被扔在了最后。

老烟枪好歹是猎人出身,虽说追不上许锐锋和四宝子,可骑马没问题;厨师明显是经过训练的,骑在马上规规矩矩,哪怕看上去没有灵性,操控却一点都不耽误;

唯独王铭,上了马以后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匹马在树林子里走走停停,不是奔树棵了冲过去一个急停差点把人甩下来,就是平白无故抬起前提,好悬没将王铭仰倒。这恐怕是王铭此生最难过的时刻,当年在监狱里,他也没这么费劲的活着过。

“驾!”

山林间,许锐锋纵横如龙,身后山火红通通燃烧成一片火海,当疾风吹过,那许久未曾修剪过的头发在鬓角飘飞,麾下战马的棕毛顺风而摆,唯独那二十几具日本人的尸体,独自领略寒风。

一场山火烧了整整一夜,当换班的日军在次日清晨赶到时,所走过的是如同老鸦窝一样,充满焦糊味的丛林。

“第一番队,我们来了,昨夜的大火没对你们造成什么伤害……”

这些人步行进山的瞬间,看见被烧成残垣断壁的房屋,连嘴里的下半句话都没说出来,尤其是无后还横七竖八躺着好几具尸体的那一刻。

“佐藤君!”

“山下君!”

新来的日军小队长冲到尸体旁连续呼唤了几声,发现这些人部死透后,伸手去触摸了一下尸体,那刚刚凉透的身体没能给与他任何启事,可起身在去摸燃烧过的房屋,入手之处,还能感觉到温度。

“撤,撤退!”

“我们的山林巡防队被人攻击了!”

哈尔滨。

米仓石介盯着地图一动不动,前些日子,铁路上一支巡查小队被灭、曹妃甸附近炮楼被炸毁的事情搞得他非常头疼,像是有什么人在专门跟他作对,搞完了城内搞城外。

只是,城外不是日本人兵力所及的区域,别说是东北这些日军了,就算是将整个日本国家的人都搬到这片土地上来,他们也不足以掌控这么庞大的土地面积。

但,作为一个军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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