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执政之根在于阳谋,阴谋诡谲的施展往往能得到很多,但也失去很多,非常伤根本,所以我们执政尽量要用阳谋,非迫不得已下不能使用阴谋!至于宣高,以后你和文则要坚守一个准则,他不负我,我必不负他!”秦戈与荀彧朝夕相处,对于执政之道有了很深的感悟,而满宠听完秦戈的话,这番话中可包含了很多信息,他要好好的斟酌,而现在的秦戈让他感觉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满宠指着不远处站在难民前一群身穿长袍的士子,指着为首一个身躯枯瘦、面上带伤的三十多岁的中年文士道:“这次泰山匪反扑泰山郡各县镇,让那些名门望族都认清了现实,此人便是现在羊家的族长羊弦!”满宠在秦戈耳边低语道:“当日羊弦被臧霸在将军亭赤身裸体的吊了五天四夜,现在身体还未回复,羊弦旁边的那个少年便是主公给我说的羊氏三杰之一的羊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