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碎骨难以为报,伯约兄以后但有驱使,秦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伯约兄请受兄弟一拜!”

公孙瓒率领白马义从冲散高丽胡虏,让远征军摆脱高丽部队的围堵最终逃回冀州,这份恩情在秦戈心中比天还大,说着作势要跪下来。

公孙瓒连忙扶住秦戈道:“伯玺!你这样就太见外了,驱除胡虏人人有责,你秦伯玺能孤军深入雪狼堡,九死一生抗击外辱,我公孙瓒就不能与胡虏血战?今日秦伯玺发下与胡虏死战不休的誓言,我公孙瓒也对天发誓,我白马义从自今日起,与胡虏不死不休!”

秦戈握住公孙瓒的手,与公孙瓒相视而笑道:“秦某愿与伯约会猎于幽州,不知伯约可有兴致?”

公孙瓒闻言给秦戈一个拥抱笑道:“痛快,乃是人生一大快事!何乐而不为!”。

说着公孙瓒径直走到祭坛前,冷冷的扫了一眼刘虞和冀州士族。

一个世家子弟刚被公孙瓒的护卫抽了一鞭子,俊俏的脸红肿起来,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指着公孙瓒怒斥道:“朱夫子乃是儒道大儒,你这个强盗根本不配来此!”

公孙瓒目光发冷的盯着这个世家子弟,吓得这个世家子弟连连后退,公孙瓒不屑道:“你以为老子愿意跟你们这群酸儒打交道,朱夫子当年征缴黄巾匪,乃是我的直属上司,今日我祭拜他乃是敬重他的为人,要不是看在朱夫子在天之灵和秦伯玺的面子上,老子现在让你血溅五步!”

说着公孙瓒不再理会刘虞和冀州士族,向着祭台上走去,秦戈向众人道了声歉,便陪着公孙瓒去祭拜朱儁。

冀州士族虽然对公孙瓒的跋扈行为非常鄙视,然而现在高丽鞑虏压境,如果公孙瓒这头幽州恶狼和秦戈能够强强联手,那对付高丽鞑虏将多了几分胜算,所以几个家主交头接耳,言语中甚至有几分喜悦之色。

刘虞暗中观察着祭台周边的局势,他终于明白刚才秦戈对他所说话中之意了,这次幽州之败成了他一生之殇,所以他无时无刻的不在痛定思痛。

而幽州惨败有一点非常重要的原因是他和公孙瓒因为政见不合,而导致被高丽胡虏和乌丸联军各个击破。

此时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虽然遭到了盖渊苏文的攻击,但是因为公孙瓒早有准备,白马义从几乎没有受到多少损失而退回了冀州。

此时公孙瓒率领的白马义从是幽冀战场最强的一把利刃,如果此时秦戈能与公孙瓒联手,击溃高丽胡虏可能性将极大的增强,而且看着秦戈携手公孙瓒祭拜朱儁,二人关系融洽、志同道合。

公孙瓒祭拜完朱儁后,本来他这次因为龟缩在幽州,而让秦戈独占鳌头,公孙瓒内心对秦戈的雪狼堡之举既敬佩又羡慕嫉妒恨,他白马义从自此要在天下抬不起头了。

今日听闻秦戈在此祭奠朱儁,公孙瓒心中很不服,要来会会秦戈,没想到秦戈对他如此客气,言谈间对公孙瓒和白马义从赞誉有加,这充分满足了公孙瓒那颗失落的荣誉之心。

以前在征缴黄巾匪时,秦戈因为实力孱弱,公孙瓒与他相交更多的是看在曹操和孙坚的面子上,而现在和秦戈几乎犹如知己兄弟一番。

公孙瓒给秦戈一个拥抱,看到不远处的刘虞和冀州士族,眼中的阴霾一闪而逝,用力拍打了几下秦戈的肩膀道:“伯玺!能见到你我非常高兴,我还要去整军,你知道我是个武者,最讨厌见那些老古董,等有时间我定然上门拜访,与你共叙兄弟情,到时候一定不醉不归!”

说完公孙瓒冷哼一声,跳上战马对刘虞和众冀州士族理都不理,带着亲卫策马离去。

望着公孙瓒策马离去,秦戈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这次能否击退高丽胡虏,公孙瓒是重中之重。

刘虞和冀州贵胄纷纷围了过来,刘虞感慨道:“公孙瓒狂傲无比,目空一切!在幽州时他便一直龟缩不出,畏惧高丽胡虏兵锋,伯玺真的认为他能与我们众志成城共抗高丽胡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