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秦戈突然声如雷霆般怒喝道:“难道你要背弃祖宗的忠义、背弃你公孙家族的意志、背弃白马义从的荣耀吗?”公孙瓒浑身一震转过头瞪大眼睛看着秦戈。
秦戈怒斥道:“当年韩信曾受胯下之辱,你堂堂男子汉被说两句就受不住了!枉我敬你是英雄!今日你若离开辕门,秦某与你从此断义!”
月神等人远远的站在点将台下,看到秦戈与众人相谈甚欢,怎么突然之间与公孙瓒发生矛盾,而且看样子二人拔剑相向,顿时来了看热闹的心思,纷纷围了上来。
公孙瓒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长叹了口气,走回点将台拉了拉秦戈的胳膊苦笑道:“伯玺啊!你真是将了我的军啊!”
秦戈回头看着刘虞等人道:“既然如此!那今天我们就不选这个统帅,诸公懂政治,就在后方策应后勤用度,而我和公孙兄是莽夫,只懂得战斗,这样吧,将所有的骑兵包括我远征军骑兵团、长水营和幽州突骑部由公孙兄主持,率领骑兵出关游击,而我主掌步兵和冀州部众,在涿郡与高丽鞑虏决一死战!大将军已经在各州郡抽调精兵,如果现在我们不誓死一战,那冀州就真的完了!”
公孙瓒闻言大喜,他最擅长的是骑兵作战,如果将秦戈的远征军十万骑兵,以及将大汉禁军长水营调配给他,白马义从的实力将翻倍,他有信心用这支力量大破高丽胡虏。
秦戈将骑兵统帅权和主动进攻权让给了他,等于是将最能赚取功勋的位置让给了他,到时骑兵打仗获得的胜利,功勋都是他公孙瓒的,封侯拜相恐怕不远了。
而秦戈掌兵镇守涿郡,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位置,不仅面对高丽胡虏的正面进攻,而且守住涿郡是他的本分,而若是涿郡丢失他将犯了重罪。
刘虞看到秦戈决绝的眼神,而崔瑀、辛箜等贵胄名流纷纷用眼神交流。
公孙瓒激动的拉住秦戈的手道:“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伯玺也!今日我与你歃血为盟,我公孙瓒对天立誓,如果我不驱除胡虏,让我公孙瓒天打五雷轰!”
说着公孙瓒抽出宝剑,将自己食指割破,将血滴在了面前的两个茶盏中。秦戈闻言也割破食指,将鲜血滴入茶盏中。
秦戈也对天立誓道:“秦某人愿与公孙兄攻破高丽胡虏,至死方休!”
二人单手互握,互相跪了下来,分别端起血茶一饮而尽!
这是大汉将领向苍天立誓的最高规格,是向诸天鬼神以血为祭,也表明秦戈和公孙瓒联手不死不休的决心。
秦戈回头喝道:“子龙何在!”
赵云出列跪在秦戈脚下,秦戈指着赵云道:“伯圭!子龙如今是远征军骑兵统帅,我听说他与伯圭有旧怨,秦某是个粗人,江湖上有言,恩怨用血洗刷!”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直接向自己肩口插下,并直接拔了出来,鲜血从秦戈肩头喷了出来。
赵云见此连忙起身准备给秦戈止血,秦戈用手甩开赵云,回头看着公孙瓒道:“伯圭与子龙的仇怨今日用我秦戈的血洗刷!如果伯圭帐中之人谁的仇怨无法释怀,我秦戈就用血来洗尽!”
公孙瓒从赵云手中取过金疮药,从秦戈手中夺过匕首,道:“伯玺对我的恩情公孙瓒记下了,今日大家都在,赵云是秦伯玺的兄弟,那也是我公孙瓒的兄弟,远征军是秦伯玺的手足,那也是我公孙瓒的手足,若是战场上我公孙瓒存在私心,有负秦伯玺,让我公孙瓒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天地为鉴!”
秦戈用手拍了拍赵云的肩膀道:“从现在开始,远征军骑兵部由伯圭统帅,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赴刀山、下火海,一切皆听从伯圭之令!”赵云眼圈有些微红,跪地叩首应是。
刘虞、崔瑀等人看到秦戈和公孙瓒携手立誓、战气冲天,这两只猛虎此刻携手并进、合二为一,他们应战高丽鞑虏的信心此时被激起了。
此时看到秦戈和公孙瓒要搏命,崔瑀和辛箜等人对视一眼,望着秦戈道:“两虎竟猎!我等也只有誓死一战了!”
虽然士族非常鄙夷公孙瓒的行径,但是对于公孙瓒及白马义从的作战之能是深有所之,如今秦戈竟然能和公孙瓒摈弃一切,联手抗敌,那么击溃高丽士族指日可待。
刘虞看着秦戈也露出一抹舒心的笑意道:“如此诸公当可力协助我等抗敌!”
崔瑀和辛箜等人轻声商议了一会,辛箜向刘虞抱拳道:“冀州愿派出三十万冀州重弩兵,五十万精锐各郡兵甲和四十万大戟士和先登死士兵卒,我等这就休书,让驻扎边关的部队进驻涿郡,并运输一年用度的粮草,届时冀州三军将士部由秦将军调遣,同时,远征军的一切兵甲武器以及粮草器械,部由我等供应,誓将高丽胡虏歼灭于涿郡之外!”
刘虞闻言喜笑颜开抚掌道:“如此!冀州有救了!大汉有救了!”
月神、小雅等进化者看到了这一幕,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冀州士族已经望风披靡,很多世家都已经将族人、钱财等向内地转移,正是因为此,炎黄城不得已之下才跟高丽圣日城和谈,没想到现在这群贪生怕死的士族竟然誓死抗敌,这让他们震惊的同时都感到不可思议,这秦戈到底给这些家伙使了什么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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