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依旧没有理会陈璋,眼睛扫了眼吴匡道:“这是当年卫青大将军和霍去病骠骑大将军,订的北军行军军纪,执不执行就看吴校尉了,当然物是人非,二位巨擘的英魂已经故去,如今的北军嘛……呵呵……”
秦戈发出不屑的冷笑。
胡车儿等一众长水营的将校眼睛死死的盯着吴匡,而秦戈对北军的蔑视让在场的各营将校义愤填膺,更是让吴匡脸色胀红,如今的北军能对外吹的也只有这两位帝国双璧,这是所有北军的荣耀和最后的骄傲。
而现在秦戈却将他踩在脚底,吴匡双目血红的盯着秦戈喝道:“来人!将陈璋拿下去,按照军纪,明正典刑!”
陈璋惊怒喝道:“吴匡!你敢……”话未说完,吴匡直接出手将陈璋按倒在地。
几个越骑营的心腹将领正欲上前阻止,吴匡双目发红的怒吼道:“怎么!你们想以下犯上、破坏军纪,按照大汉军律,视为谋反一律处死!”
几个越骑营的将士被吴匡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
秦戈这时才从主位上站了起来,拍掌笑道:“好!吴将军当得起天子近卫这个荣耀!也不辱没汉武双璧的英灵,没有辱没大司马吴汉的绝世威名!来人!将陈璋拉下去杖一百!”
几个军士上前,将陈璋五花大绑抬了出去,片刻后便传来陈璋凄厉的惨嚎。
陈璋作为士族子弟,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如此酷刑,在执刑中痛的死去活来,最后一度昏死过去。
被军士执行完杖脊之后抬进来时,已经完昏死过去,脊背和臀部血肉稀烂,看得很多洛阳士族将领双腿打颤。
胡赤儿、胡车儿等一众长水营将校看到这一幕差点拍手称快。
秦戈从怀中取出一份军报道:“不久前,本初、公路和孟德传来紧急军讯,斯拉夫文明部队趁我华夏大乱,准备入主中原,这个信息相信诸位都已听说,这次召开临时会议,便是商议北路军如何应对此次入侵!”
听到秦戈终于说到正题,吴匡默不作声,陈璋从昏迷中悠悠转醒,仅用残存的几分意识,颤声道:“北军由大将军直接统领,北军的一切军事行动必须请示大将军!”
此时陈璋脊背和臀部都被打烂,几个心腹将士根本不敢将他扶起来,只是趴在地上不断低鸣,虽然说话但是断断续续好不狼狈。
秦戈目光在场中巡视,俯视着趴在地上的陈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跟随而来的典韦已经取出了屠神战斧,如果熟悉秦戈的人就知道他要大开杀戒了。
吴匡见此生怕陈璋再激怒秦戈,连忙出列解围道:“秦将军能征善战,不知对当下战局有何规划决策,大家都是天子近臣,当为大汉效忠,马革裹尸又何妨!”
秦戈闻言愣了一下,不由得神色怪异的打量着吴匡,这家伙没想到如此有血性。
这反而出乎秦戈的意料,秦戈沉默片刻起身将袁绍、袁术和曹操联名的书信递给吴匡道:“如今大将军负伤退回冀州休养,如今北征之军由本初、公路和孟德三人代管,这是三人连夜给我传来的书信,吴将军你就给大家念念吧!”
两日前,秦戈听了金德曼的建言,便通过进化者跟袁绍、袁术、曹操等人取得联系,表明了自己的战心,同时也暗示自己没有调兵权限无法指挥北军参战。
袁绍、曹操、袁术三人如何不明白秦戈的意思,而且秦戈在前面玩命,他们三人在后面收割功勋,而且收获为国为民的美名,如此好事何乐而不为。
没想到第二天便有进化者将书信送到秦戈手中,看来这三只老狐狸早就得到了情报,一早就将书信写好递送而来,秦戈主动开口,反而正中他们下怀。
袁绍、曹操和袁术三人算是洛阳子弟的魁首,如今三人联名代大将军下达军令,秦戈便有了发兵的合法性。
吴匡读完信件后沉声道:“这是本初、公路和孟德他们的亲笔联名书信!”
吴匡此言一出大帐中所有人都面面相觑,陈璋闻言心中充满愤怒。
这三个家伙是怕斯拉夫文明进兵幽州,现在正好秦戈这个疯子善战,这是准备将他们推出去当炮灰,如果战事顺利,他们则可率军一拥而上。
如果秦戈兵败也能替他们抵挡斯拉夫的兵锋,为他们争得布防和撤退之机,只有秦戈这个疯子傻乎乎的被人当枪使。
而且秦戈刚才一直不拿出这封信,反而趁机将自己打残,这分明今天是冲自己来的。
陈璋本想争辩,然而对上秦戈那冰冷的眼神,只能将话吞回腹中。
秦戈起身开始在大厅中踱步道:“本初、公路他们的信件相信诸公也看到了!正如吴将军刚才所言,当此国家危亡之际,我等当以忠勇报效天子和社稷江山,马革裹尸、唯此而已!首先,此战我等非打不可!斯拉夫部队此时入侵幽州,我大汉主力如今正在幽州东南与高丽部队鏖战,无力北顾,如果毫不阻拦,必然像当日渊盖苏文率军横扫幽州时,敌军将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席卷幽州,到时候本初、孟德他们率领的部队将腹背受敌,如果高丽人趁机反扑,诸位认为我大汉有几成胜算,现在国战之军乃是各州郡抽调的精锐力量,也可以说是我们大汉最后的力量,如果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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