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看到众将战意高昂,起身抚掌道:“既然诸公有如此战心,今日我就用乌丸部族来祭奠那些枉死的大汉百姓!来人将他们押下去吊起来,告诉将士们谁与乌丸有仇可以过来砍他们一刀,明天早上,我要用他们的人头来祭旗!我要让乌丸部族鸡犬不留!”
“鸡犬不留!”众将校纷纷举兵呐喊,声势震天。
踏顿和乌延闻言面如土色,张辽和夏侯惇走下场,将踏顿和乌延二人一人一个从背后提溜起来。
一个将校举着刀走上前道:“将军!这怎么砍,兄弟们几刀就砍死他们了,根本不够砍!”众将闻言一个个跃跃欲试。
秦戈眉头一挑道:“来人!找一张铁丝网将他们裹起来,铁丝网收紧后,人身上的血肉会被勒出来,到时候一刀刀的片下来,就可以削上数千刀!”
这正是明朝最严酷的刑罚之一的凌迟,此时骇得踏顿和乌延魂不附体,犹如烂泥一般。
张辽闻言目光一寒笑道:“此法甚妙!”
其他将校纷纷举着刀跃跃欲试,踏顿、乌延面如土色,想要反抗,夏侯惇和张辽两员神将将他们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灭人部族、屠戮老幼,秦将军你不怕青史留下千古骂名吗?你如此行径和当年的丘力居又有什么分别!”就在众将战意盎然时,一个人突然发出一声怒吼,冲向了秦戈。
然而他人还未到秦戈面前,一个巨大的身影就挡住了他,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地,按了个狗啃泥动弹不得。
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一直站在一旁不发一言的牵招,而制服牵招的自然是贴身护卫典韦。
典韦将牵招从地上提了起来,怒道:“你这狗东西,竟然敢辱骂主公,你要干什么,想要行刺吗?”。
牵招此时头发散落,被典韦刚才一巴掌拍在地上,摔得鼻青脸肿、七荤八素,眼看典韦动了杀心,要扭断牵招的脖子。
秦戈与牵招算是故交,连忙喝止典韦,典韦将牵招犹如死狗一般摔在地上,牵招只觉五脏六腑震荡、大脑发昏,半天从地上爬起来。
看到秦戈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自己道:“今天你最好能说服我,否则……如果你站在乌丸部族这边,我不介意让你给他们陪葬!”
牵招甚至能从秦戈语气中感受到杀机,毕竟对于一个背叛民族的人,秦戈对他的厌恶甚至超过了外族!
牵招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炼,心思和智慧已经趋于成熟,向秦戈三叩首道:“主公对牵招有重生之恩,您的恩情牵招万死难以报其一,只是如果屠灭乌丸部族,有伤天和,有损主公声威,而如果主公愿意放乌丸一条生路,则对于您和大汉有天大的益处!”
听着牵招的话,秦戈看着面前之人,眼中带着一抹异彩,脸色缓和道:“看来这段时间你长进了不少,你倒是说说!”
牵招听到秦戈语气放松,便知机会来临俯身叩首道:“首先,大汉以仁义治国,当年主公的恩师朱夫子,因为剿灭黄巾匪心切,屠杀了数百万黄巾匪,以前的凉州三明虽然剿灭羌族叛乱,也因为屠杀羌人太狠,此事被政敌攻歼,最后被罢职夺权,而主公不分男女老幼屠灭乌丸部族,虽然是众望所归,但是如果被政敌利用攻歼,将有损您的圣名!其次,乌丸部族之所以造成杀孽是由于被渊盖苏文胁迫,乌丸部族也是逼不得已,如今由我执掌乌丸部族大单于之位,我愿将乌丸部族老弱妇孺作为人质,率领乌丸部族的勇士,加入大汉军团,用高丽联军的鲜血纳投名状,有五十余万乌丸游骑兵加入战场,对于大汉覆灭高丽部队,无异于如虎添翼!最后,乌丸部族愿意追随秦将军迁徙回大汉,生生世世愿意效忠于您!”
秦戈陷入沉默,回头看向一旁的徐庶和田丰,二人沉吟片刻,分别在秦戈耳边低语几句。
秦戈面无表情的看着场中诸将道:“诸位觉得牵招所言如何?乌丸部族在幽州的罪孽罄竹难书,他们的命运应该由所有的大汉将士来决定!”
夏侯惇和张辽目光看向秦戈,正要说话,赵云突然出列道:“子龙恳请主公,给乌丸部族一个机会!牵招说的对,乌丸人对我们犯下罪孽,如果我们不分男女老幼屠杀乌丸部族,那和乌丸恶魔有什么区别!”
张辽闻言眉头一挑道:“子龙,此言太过了!刚才夏侯将军说的不错,对于禽兽不能用仁义礼智信,而要用同样的手段来以血还血,这样才能让他们威服,你说那些老弱妇孺无辜,他们吃的、喝的、用的、穿的,那些不是这些禽兽冲入大汉边塞烧杀抢掠而来,他们纵掠汉境时可曾怜悯过我们的老弱妇孺,他们都是吸食着幽州边境百姓的鲜血长大的,那些年幼的婴孩,用不了十年,他们都会拿起武器,成为入侵大汉的禽兽,他们天生留着禽兽的血,只能用死亡才能消除他们族群的恶!现在你对这些禽兽讲仁慈,你有资格为那些枉死的无辜百姓,选择原谅他们吗?你敢为这些禽兽打包票,他们不会反过手就用刀刺入我们的后背,用我们兄弟们的鲜血生命,来做赌注吗?你这种狗屁仁义如果不舍弃,在战场上是最愚蠢的感情,你根本背不起战场上无数兄弟生命的重担,根本不配作为统帅千军万马的统帅!”
张辽浑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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