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戈能够去平定青州祸乱,对于大汉来说是一件好事,二人虽然失望,但是纷纷跪下表示支持秦戈,一众皇室的重臣也跪到一大片。
张让看着皇甫嵩、卢植、蔡邕等名士大儒直挺挺的站着,声音奸细刺耳道:“皇甫大人!卢大人!秦伯玺可是你们的弟子,如此忠肝义胆的请战书,难道诸位整天将忠义挂在嘴边的大儒不认可吗?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遭到天谴了!”
大儒朱儁在儒道学宫去世,浑身长满了毒疮,承受千刀万剐之痛,世人皆说他是因为杀戮太重而遭到天谴。
老友故去,让皇甫嵩和卢植本就陷入悲痛中,没想到张让这个腌狗竟然在朝堂之上如此讥讽。
卢植暴怒正要暴起,被皇甫嵩连忙拉住,朱儁一死儒道在朝堂的影响力犹如失去了一根支柱,现在不宜跟阉党死磕。
皇甫嵩抱拳道:“自古赏罚分明,则朝堂清明,秦戈一颗忠义为国之心,这是他的本职,而朝堂是不是先对他的功劳进行封赏,而且秦戈手下不过区区数十万兵马,根本不可能平定青州,朝廷的兵马调度也一定要跟上,这也是天子的本职和诸位大臣的本职,以此正君道、明臣职!”
朱儁去世前虽然被毒疮折磨的死去活来,然而他每日必看东北的国战战报。
朱儁看到他的这个弟子一路披荆斩棘、撑起了大汉危局,他是带着自豪走的,唯一遗憾的是当时秦戈在雪狼堡生死不明。
弥留之际,特意将皇甫嵩、卢植请去,唯一不放心的还是这个弟子,最后请求二人照拂一下。
“呦!呵呵!”张让这个家伙捂嘴娇笑起来,让满朝重臣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简直是听觉折磨。
看到皇甫嵩和卢植怒目圆睁、血管暴起,张让与儒道学宫斗了一辈子,心中越是得意,他就是要调戏这几个儒家的大儒,娇滴滴的道:“哎呀!你看看我们的两位大儒,像不像护住雏鸡的老母鸡,咱家又不是老鹰!你们紧张什么!难道还怕朝廷赏罚不公吗?这不大将军的请赏文书在这嘛!着请圣上感念秦戈之功,按照祖宗成法,赐予冠军侯爵位,食禄乡侯!加封为三品杂号征虏将军衔,节制冀州、兖州、徐州地方部队!并兼任青州刺史,统帅青州军政各部!并请册封秦戈账下义勇之士,以青州各部空缺官职授予,以激发将士作战勇力;由大将军何进为剿匪大都督,长水校尉秦戈为剿匪先锋率领长水营、帐下征北军以及各路豪侠游勇部队为先头部队,以彻底根除青州匪患!”
何进的请封诏书宣读出来,朝堂上为之一静,秦戈本来是五品长水校尉,立下如此大功,加封三品杂号将军衔,虽然说跳了一级,不过也能说的过去。
而请封秦戈为青州刺史,现在的青州没有人敢去任职,让秦戈当刺史很多人能够接受,青州那些郡县空缺的职位赐予立功的将士,虽然有些遗憾但是也不反对,毕竟现在就是给他们青州郡县的职位,朝堂上恐怕没有人敢派遣族中的子弟去任职。
想到焦和半死不活,很多在州郡任职的世家子弟被匪众给活剐,很多人都有些胆颤。
只是这个冠军侯,这个爵位意义特殊,凡获此爵位者,乃是未来大将军和骠骑将军的接班人,有统领私兵的权利和建府之权,很多朝堂重臣心中不快,然而现在他们还要指望秦戈去青州剿匪,便纷纷默不作声。
跪在地上的刘焉抬头看了一眼天子,打破朝堂寂静站起来道:“陛下!前有秦戈请功,现在有大将军推荐,如果秦戈能以一己之力平复青州祸乱最好,如若不能,天下没有比秦戈更能打仗和悍勇之人了,由他镇守青州,起码可以大幅度的消除匪患!对于大将军的呈奏老夫没有意见,建议请封!”
朝堂重臣看到宗室支持,抬头看到坐在龙椅上目光灼灼的天子,如何不明白秦戈的封赏已经得到天子和大将军的准许,而且阉党也应允支持,现在汉室宗亲附议,便只能纷纷跟着应和。
天子刘宏看到跪伏在朝堂中的众臣,肥硕的双手用力握着龙椅扶手,强打精神保持声音平静道:“在加封秦爱卿冠军侯的同时,按照武帝祖训,赐秦戈为御下之虎,封号‘大汉虓虎’,为朕荡平宇内、中兴社稷!”
刘宏此言一出,满朝重臣面面相觑,就连张让也有些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这个已经病入膏肓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