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冲到秦戈身旁,看到秦戈与燕青缠斗,眼中露出一抹震惊。

此时秦戈虎魄掀起气劲刀浪,穆公镇秦剑犹如游鱼在刀浪中游走嬉戏。

秦戈的刀和剑浑然一体,近乎没有破绽,现在的秦戈哪里还是以前的那个弱不禁风的进化者。

“文则!你继续坐镇指挥部队!这个家伙就交给我,我要用他来磨砺我的武道!”秦戈激昂亢奋的声音传来。

秦戈浑身是伤看起来异常凄惨,然而此时战意正盛,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于禁将斧和盾背在背上,取出令旗继续开始指挥三军战斗,并且留了个心眼给秦戈掠阵,一旦秦戈有危险,他可以第一时间冲杀上去。

而高顺也看到秦戈脱离危险,心中的大石总算落地,这时才看到虎贲兄弟因为自己的分心,阵亡一千有余,此时整个部队只剩下五千余人。

高顺深吸一口气吼道:“虎阵!”

只见盘旋防御的蛇阵瞬间化为一头狰狞的巨虎,借着霸下负岳呈现出猛虎下山之势,威猛不可阻挡。

巨虎凝结的军势在身周催动通天的龙卷风,龙卷风拥有非常可怕的撕碎切割之力,虎阵所过断金裂石。

巨虎冲入梁山悍匪中开始疯狂的厮杀,一瞬间整个梁山悍匪血流遍地、堆尸满城。

杨雄奔逃回梁山军阵,雷横、石秀等浑身是血的搀扶住他,杨雄依旧惶恐未散,声音有些颤抖的道:“刘唐哥哥惨死于于禁之手,那家伙简直就是一头没有人性的野兽!”

杨雄此时恨不得将情报部门的那些混账给剁了,他们竟然说于禁是一员儒将,作战从来不亲自上阵厮杀,武力应该在二流左右。

从刚才于禁以命搏命的打法,这哪里是儒将,简直是一个嗜血的疯子。

此时小头领李云浑身是伤的冲过来道:“几位哥哥!我们撤退吧,这个高顺疯了,用不了一炷香的功夫,我们的梁山旗兵兄弟们将被屠杀一空!”

雷横、杨雄、石秀三人看到虎阵下被成片成片被残杀的梁山旗兵。

只见巨虎奔行中,掀起狂暴的龙卷风暴,虎爪所过之处,梁山匪不断的被碎尸。

此时高顺的军阵跟刚才的笨拙迟钝迥异,完换了个人一样,整个军阵融为一体,就如同一头巨虎入鼠群,灵动凶悍、闪展腾挪没有丝毫的破绽。

大秦虎贲军阵所过之处成片成片的梁山悍匪被分尸,就算梁山最强的梁山旗兵部队,此时也被杀的胆寒。

“撤退!”天空中卢俊义也发现了城头血战,看到大秦虎贲越战越勇,尤其是他感受到刘唐已经战死,而且他的心腹燕青被困,更是让他心急如焚。

卢俊义怒啸一声道:“银河落九天!”只见他的战枪瞬间化为无数海潮,直奔下方的军阵压去,犹如九天银河降落。

典韦、罗成、英招三人看到卢俊义突然放弃了防御,战枪枪势犹如决堤的海潮杀向东平关,便纷纷举兵杀向他。

卢俊义的战枪裹挟着军势威力无穷,竟然冲着秦戈所在的中军杀来。

高顺大惊失色,战虎阵型一转,又化为了巨龟阵,将秦戈团团护住,然而九天银河威势无匹。

高顺虽然凝结军阵挡住了大部分枪势,但是枪势犹如流水无孔不入,一部分冲进了巨龟阵中,直奔秦戈而来。

于禁眼疾手快,直接放弃了指挥战阵,挥动护岳战盾和破岳战斧,身周凝结成东岳之势,将秦戈护在身后,恐怖的枪势冲击在护岳战盾上。

这蕴含圣域罡气的枪势威猛无匹,冲击得于禁连连后退,然而于禁也是悍勇,挥动战斧轰击而下,在连消带打下,于禁被冲出百米外,才将枪势消解。

于禁浑身的衣衫已经被枪势撕裂,半蹲在地上气喘吁吁,而他身后的秦戈虽然被枪势波及,手中的虎魄刀和穆公镇秦剑已经脱手飞到百米外。

刚才银河落九天的枪势的余波袭来,秦戈挥动刀剑抵挡,在恐怖的枪势巨涌之力下,秦戈的两条胳膊被绝对的力量扭成麻花。

不过于禁挡在前面,给秦戈挡住了大量的攻势,才让秦戈免于一死。

秦戈此时虽然被重创,尤其是胳膊已经不成人形,然而却咬着牙一语不发。

而卢俊义则在枪势席卷虎贲军和于禁时,没有顾及到秦戈,而是分出一股枪劲将快脱力的燕青卷起。

不过在典韦、罗成和英招三人合围下由于放弃了防御,典韦的屠神战斧、罗成的寒枪、英招的利爪部落到他的背上。

卢俊义身周迸发出护体潮汐罡劲,然而只能抵挡罗成和英招的攻击。

典韦的屠神战斧突破了潮汐罡气,给他背上狠狠的来了一下,留下了一道尺长的血痕,卢俊义也闷哼一声,嘴角渗出鲜血。

然而卢俊义用枪劲救出燕青后,一击回马枪击退三人,施展水麟淹日军团技,攻上城池的梁山匪军在军势的裹挟下犹如水潮般退去。

看到气势如虎的梁山匪撤退,城头血战的大汉将士,顿时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

城楼上,在于禁的搀扶下,秦戈耷拉着两只手臂坐在血泊中,典韦和英招已经护在他左右,高顺跪在他的面前,正在请罪。

“哎!是我太贪心了!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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