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抬了抬手,示意秦明不要打岔让燕青说下去,秦明对上卢俊义那发寒的目光,有些心虚不敢忤逆,便冷哼一声转过头。
燕青没有理睬秦明的冷嘲热讽,看着众人道:“我承认临战时我小觑了秦戈,然而和他战斗时我才发现他的恐怖,他在生死之战中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恐惧,反而是一种疯狂的亢奋!当我的刀每次离他的咽喉半寸,几乎要了他的命时,他总能在绝境中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力量,躲开致命的一击!他的战斗意志太可怕了,越战越勇、越战越疯狂,我几乎能肯定他是在享受这种在刀尖上行走致命的感觉!我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对手,光是他的战意就让我窒息和胆寒,这或许是他在国战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秘诀吧!什么样的统帅,就有什么样的兵,要拔下这座昌平关,我们必须要有玉石俱焚和秦戈同归于尽的决心!除此之外,我们根本不可能战胜他!”
“燕青兄弟说的不错,这支部队和以往的那种一触即溃的大汉部队完不同,他们能征善战、悍不畏死,现在想想都让人脊背发寒!”拼命三郎石秀也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嗯!两位兄弟所言不差,而且大汉部队不仅装备精良,而且拥有上百台投石车、数十架圣灵炮,有大约二十万左右的远程部队,只要我们突破不了于禁霸下负岳构建的堡垒,我们兄弟将无时无刻暴露在敌方的远程打击之下,现在八万梁山旗兵折损,我们拿什么去突破霸下负岳,难道指望那些小喽啰?而且此战杀的很多兄弟心惊胆寒,我们的士气非常低落,我同意燕青兄弟的建议,暂且休整!向大哥汇报!”雷横沉默片刻说话了。
雷横和宋江有着过命的交情,二人一起共事最久,秦明虽然作为花荣姐夫这层关系算是宋江的心腹,但和雷横相比还差了几分。
卢俊义点头道:“我的伤也要休整十来天,这段时间,我们聚拢齐国郡的各路兄弟、补充战损,等待大哥的进一步指示!”众将领纷纷起身唱喏。
……
济南郡土鼓县,六十万梁山部队已经将整个土鼓围得水泄不通,今天的天气异常的阴沉,天空的积云几乎要垂下来,看得人非常的压抑。
为首的军旗上写着李字旗,旗下一个莫约五十岁的老者,此人身披一件鹰羽披风,身穿黑羽鳞甲,带着一个飞鹰面具,手持一杆铁枪,此人正是梁山第十一把交椅的扑天雕李应!
左手一个精瘦汉子,手持一杆霸王枪,此人是另外一条好汉小霸王周通。
还有一人体态雄壮威风凛凛,手持一杆镔铁长枪,正是打虎将李忠!
李应久闻秦戈之名不想造杀孽,正在让小喽啰在城池前呐喊让风烈投降,免得遭受灭顶之灾。
就在这时,一个小将骑着快马满脸是血的赶来道:“李头领!我们的辎重后勤部队突然遭到两万骑兵的攻击,敌军骑兵异常凶悍,冲垮了我们的军阵,其中的一员女将悍勇异常,冲入军阵斩了杜兴头领!”
听到自己的心腹鬼脸儿杜兴竟然命丧九泉,李应胸口一股怒火沸腾,这位忠仆陪着他出生入死,算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之人。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用留手了!军进攻!”只见李应身后的鹰羽披风迎风飞动,犹如一对铁翼一般载着李应犹如一头飞鹰般临空飞起,直接飞到土鼓城上空。
只见鹰羽下,飞出上千把鹰羽飞刀,飞刀犹如飞蝗一般,在李应的操控下,数千把飞刀在其翼下飞动。
所过之处守城的女兵被纷纷分尸,而李忠和周通二人则率领梁山部队架起云梯开始攻城。
不到盏茶时分,丧命在李应手下的将士便有数千,即便结成盾阵也难以抵挡,城头的弓手部队简直成了活靶子!
秦非冬怒吼一声,手持寒晶剑跳跃而起,向着李应斩击而去,恐怖的冰寒之气迎向李应,然而李应催动鹰羽飞刀,快速的流转。
秦非冬身周的寒晶气劲在鹰羽飞刀攻击下快速的消散,身上被飞刀不断划出血痕,一流境界的秦非冬和超一流历史名将有着天壤之别。
此时秦继廉架设着雷神弩正趴在隐蔽处,神色冷峻的盯着天空,似乎城头的血战一切都与他无关。
而风烈此时正手持虎翼战刀迎向冲上来的小霸王周通,因为刚继承虎翼战刀,加上此时风烈关注着天空战局,整个心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不阻止李应,让他那犹如暴雨般的飞刀绝技施展,城头的女弓兵军团必然被重创。
恐怕秦非冬落败后土鼓城将会顷刻间覆灭,小霸王周通长枪压来,风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被周通压得连连后退。
二人在城头交战在一起,一时间难以分出胜负。
此时天空中,李应手中的鹰羽飞刀结成一只展翅巨大的金色雄鹰,犹如飞鹰扑兔直扑秦非冬,准备一举将她击杀。
飞刀组成的巨鹰可以让敌人陷入无孔不入犹如暴雨般的飞刀风暴中,瞬间可以将敌人千刀万剐,看来李应此时已经动了杀意。
就在李应施展出绝技鹰击长空时,秦非冬眼看要被千刀万剐时。
猛然间觉得一股恐怖的寒风从头顶压来,李应只觉得彻骨的寒气从头顶倒灌下来。
当李应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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